就是！

岐王是爽快人，我就不藏着掖着了。”

女帝面无波澜，道：“你找岐王？那你找错人了！”

石永恒并未在意她的否认，直接挑开道：“在大部分人眼中，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不过，在极为少数人眼中，女帝、岐王，何必分得那么清？

侥幸，我就是这极为少数人之一。

来找女帝，乃是谈一桩交易！”

女帝面无表情：“什么交易？而且，你如今可是在幻音坊，命都在我的手中！”

石永恒笑道：“我既然来，那就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什么交易？”

“奉我为殿下！”

女帝闻言，嗤笑道：“虽然带着一张假面具，但太异想天开，假的，终究是假的，永远也真不了。

换而言之，你又凭什么让我支持你？

本王自己就是一方诸侯，与其卑躬屈膝，为何不自己开疆拓土？”

“你兄长会，但你不会！

至于有何倚仗嘛，第一，你不是我对手，我可强行打服你。

第二，李茂贞的下落，我知道……”

“在哪里？”淡定的女帝，听到兄长的消息，顿时破防，无法再保持波澜不惊的面色。

不过，看到来人的表情，女帝顿时知道自己失态了。

“我也仅仅替兄长守护岐国，是否奉你为殿下，让他来决定。”

石永恒依旧不为所动，“他？呵呵，我只要你认可！

至于他嘛，反正天下人眼中，你就是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