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知道佐野厉害。

可厉害的也只是对方，不是自己！

人的习惯能力固然恐怖，但也没有恐怖到玩俄罗斯转盘还会习惯的程度好嘛。

总而言之。

这段噩梦一般的职业生涯，总算是短暂地告一段落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

另一头，佐野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在中途转弯，找上了舔狗小黑。

……这段时间佐野除了刷任务和玩琴酒以外，也并不是没有做其他事的。

针对于小黑的训练计划，佐野一直都有在试图拉开。

尽管因为那只布偶的缘故，每一次基本上都是刚刚开始就又结束。

可在这样的过程中，佐野却是发现了一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

那就是小黑的交流能力……或许也可以说是“智商”，正在显著提高。

佐野很清楚这并不是自己给小黑训练的功劳，貌似就只是这家伙自然成长的结果。

从原本磕磕绊绊，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通过交流而来的几个字词，到后来是越来越流利，现在更是已经能够和佐野进行正常的聊天，甚至偶尔地还能蹦出几个“成语”出来。

佐野也不是没有试图询问小黑，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成语，但它的回答稀里糊涂，也根本就没个准。

佐野推测，这一点可能就跟他原本所想的差不多。

小黑就相当于是一个智商被突然拔高了几岁的孩童，有些东西是需要人的教导没错，可在每天的流浪中，小黑本身就也算是在接触人类社会的知识。

路人的交谈，街边电视机里的映像等等。

不知不觉中，小黑就已经被动地学习，吸纳了不少的东西。

所以即便是佐野并没有对其进行过有效的教导，小黑也还是有在成长，这一点，倒是省了他不少的功夫。

……唯一的问题可能就是，小黑自己野蛮生长，最后的成果难免就会和佐野这个主人想要的，有些差别。

这就跟那些家长常年在外打工，在老家长大的留守儿童，是一个道理。

尤其是小黑现在的“智商”，已经变得高了起来，佐野就更难糊弄它了。

如果说原来这丫的是个听不懂人话的小婴儿，那么现在或许就可以说是个叛逆少年。

玩硬的是肯定没用的。

玩软的吧，这家伙又不贪心，靠着那副强悍的身体，已然成了最强流浪狗，平日里是既不怕冷，又饿不着。

想要能拿捏住这只舔狗。

目前的方法也就只有一个了。

佐野的目光落在了那只布偶身上。

擒贼擒王，蛇打七寸，还是得从关键点着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