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要是比较快的话……嗯,半个来月,可能应该也许大概,就会恢复过来的。”
……不好意思?
玩笑?
毒药?
恢复?
这都是什么意思?
贝尔摩德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旁边的基安蒂就突然满脸惊悚地往后仰去。
“我靠,贝尔摩德,你的脸!”
!?
贝尔摩德顿感不妙,连忙掏出镜子。
镜子里,一张红里透紫,紫里透青,青里透黑,仿佛被五彩斑斓的黑所覆盖的脸,映入了贝尔摩眼中。
贝尔摩德的脸瞬间变得更加扭曲了起来。
“黑麦!!!”
面对贝尔摩德的怒吼,佐野淡定地喝了口新来的咖啡牛奶。
“急什么,一个玩笑,至于那么认真吗。”
“可你不应该拿一個女人的脸来开玩笑!”
贝尔摩德近乎歇斯底里……如果真的是个玩笑,比如在她的脸上随便画了两笔,那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可看看佐野刚才的那番话。
毒药。
可能?
应该?
也许?
大概?
这种种细节,都在告诉着贝尔摩德一个事实,那就是——
自己毁容了。
对了。
贝尔摩德忽然想起那晚佐野脸上的刀疤。
因为自己毁容,所以就拉别人下水,一块毁容。
这特么不是很合理?
一瞬间,贝尔摩德只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你跟我说实话,我这脸还有救没,解药呢,没有解药吗!?”
“没救就没救了呗,反正你不是号称,千面魔女来着的吗。”
佐野依旧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笑道:“大不了,再换一张脸不就是了?”
“……”
眼看贝尔摩德已经快要失控,琴酒终于站了出来。
“黑麦,把解药给她吧,待会我可以做主让她道歉。”
……让贝尔摩德道歉?
基安蒂伏特加几人瞪着眼睛看向琴酒。
大哥,这偏袒,是不是偏袒得未免也太过分了一些?
讲道理。
这件事固然是贝尔摩德不对在先。
可佐野无疑是过火了的。
非要举个例子,可能就是路上被人骂了一句,然后反手一刀送走了对方——解气肯定是看着解气的。
可拿到法律上去说,也肯定是不行的。
尽管法律对于琴酒这一行人来说。
等同于无。
可组织的规矩,却是差不多的。
因此基安蒂和伏特加几个,很难理解琴酒的思路。
然而即便是琴酒开口了,即便开口的方向很是偏袒。
佐野的回答却依旧是。
“我没解药。”
琴酒面色一沉,他都已经这么说了,居然还不给面子?
“黑麦!”
佐野有些不耐烦地叹了口气:“真没骗你,这玩意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东西,有没有解药的,别人不清楚。”
“我自己还能不清楚吗?”
……居然是自己研发的毒药?
吃瓜群众们一愣过后,表情变得更加惊悚起来。
当前的状况。
可能就像是一个在科学领域非常深入的科学家,忽然兴高采烈地喊着,他做出了世界上最美味的美食。
重点不是在于那个美食美不美味。
而是在于那玩意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吃!
基安蒂拍了拍满脸呆滞的贝尔摩德的肩膀,长叹一口气。
节哀吧。
“……你这家伙。”
琴酒也是深吸了一口气,一时间只感觉太阳穴隐隐作痛。
“为什么好端端的又跑去研究毒药了?”
“这不是放了几天假,在家闲得没事干嘛,刚好又偶然发现,毒药这玩意其实也挺好用的,就拓展一下能力咯。”
佐野耸了耸肩说道。
……偶然发现毒药还挺好用?
琴酒眼中露出些许的若有所思。
大概是这家伙又遇上了什么案件,凶手是用毒物杀的人吧。
从最开始模仿白头发到炸弹到狙击时戴墨镜等等,再到现在的下毒,按照上次基安蒂所说,这家伙似乎还专门在放火这一方面,研究出了一些门道来。
大概是模仿了哪个纵火犯。
老模仿犯了。
可偏偏这货每次模仿。
还真特么都能给模仿出一些稀奇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