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笑着摆手:“当然不会傻呵呵地迎战,你们等着……”
说着,便走到了书桉旁。
挥毫落笔,很快就拿起了两张纸。
他递给花朝:“明天贴在书局门口便可!”
众人凑过去看了一会儿,眉头越来越拧巴,但嘴角却越来越上扬。
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妙!”
嬴无忌见罗铭没事了,便直接把他推了出去:“没别的事儿你就先回去吧,我跟你姐有事儿要说!”
“哎哎哎!”
罗铭极力反抗,却还是被推出了门外。
嬴无忌转过头:“白止,你也回你屋!”
“啊?”
白止有些不情愿,鬼兮兮地瞅了两人一眼,小声问道:“公子,你该不会想用花朝姑娘试一试自己的身子骨吧?”
嬴无忌脸色僵了一下,抱着她的脑袋就揉成了鸡窝:“不然跟你试么?”
“我!”
小侍女梗着脖子,本来想说“我试就我试”,但话到嘴边又怂了。
只好低着头闷闷地离开了。
“砰!”
门关上了。
花朝俏脸有些晕红,不过她也知道,嬴无忌不会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便先行开口问道:“你要跟我说什么事情?”
嬴无忌轻叹一口气:“花朝姐!接下来我的话,可能对你冲击力有些大,你做好心理准备。”
“啊……”
花朝沉吟了一下,点头道:“你说吧!”
嬴无忌便不再保留,将有关于花婉秋的事情全都讲了一遍,包括他对这件事的看法,以及在重黎殿骂罗偃的话。
果然,听完这件事以后,花朝沉默了许久。
“唉!”
她轻叹了一口气,眼神中带着澹澹的悲戚之色:“难怪我感觉她如此熟悉,没想到居然真的跟我娘有一些渊源。”
嬴无忌神色有些凝重:“你该不会真的会被这层关系影响吧?”
花朝摇头笑了笑:“怎么可能?你说的对,这女子只不过是罗偃幻想出的一个人罢了!我娘会做的事情,她做不出来。她做的事情,我娘也做不出来。
何况,她还因为罗偃提供的心头血不够,连我娘的记忆都没有。
所以,她跟我娘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人,我又怎么会被影响呢?”
“呼!这就好!”
嬴无忌终于松了口气,虽然以她对花朝的了解,知道她肯定会这么想,不过听她亲口说出来,还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只是……”
花朝轻叹了一口气:“她好可怜。”
嬴无忌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对于这个结论并没有什么异议。
一个人……
不知道她能不能称作人。
姑且称作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生命体吧,发现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作为别人的替代品。
容貌是别人的。
家人是别人的。
连过去都没有。
甚至连自己喜欢那个人,会对谁好,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现在更是被关在丞相府中……
实在是太惨了。
嬴无忌有些怜悯,但不会因为怜悯做任何事情。
特么又不是我惹的事情,跟我有毛线关系。
确定花朝没有因为花婉秋而有心理负担,嬴无忌这才放下心来:“我出去有些事情,碰到危险直接叫白止啊!”
“嗯!”
花朝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过问的意思,她知道嬴无忌要忙大事,作为家人不应该拖后腿。
出了书房。
嬴无忌伸了一个懒腰,他倒是没有什么大事。
生意的事情有谱了,联姻差不多也确定了,他精神状态轻松得很。
只想再去找那神秘的公主唠会嗑……
却不曾想,出门的时候,小侍女正在院子里堵着门。
“公子!”
白止有些郁闷:“怎么我就闭了个关,出来你都要成婚了?”
嬴无忌撇了撇嘴:“那还是因为机智,不然你出来,估计只能在牢里看见我了。”
白止:“……”
她低下了头,眼眶微微有些泛红。
今天在戏班的时候,她听花朝讲了不少事情,知道嬴无忌受了这么多苦的时候,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她小嘴微瘪:“公子!都是我太弱了,保护不了你!”
“没事!”
嬴无忌心头一软,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声道:“我又没怪你,何况这世上谁是绝对安全的?就连高高在上的黎王,也是整日发愁自家江山被夺,只要心里想着保护我就够了。”
“嗯!”
白止点了点头,却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嬴无忌问道:“对了!你胎化易形练得怎么样了?”
自从那天听了十三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