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看穿了,真的没意思,先走了!”
说罢,也离开了雅间。
魏勐忍不住暗骂:“早就看穿了?你看穿个六!”
不过他也没想到,平陵君又是用人情,又是用高价才买通了百晓生。
结果这么轻易地就被化解了。
所谓的黎乾盟约的假象,也被芈星璃轻易看穿。
自己这波,真是什么都没捞到。
可这算学题,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是障眼法么?
我怎么没感觉是障眼法?
二十七加二,就是二十九啊!
剩下那一两银子去哪了?
魏勐揉了揉脑袋,脸色有些狰狞。
啊!
头好痒。
好像要长脑子了。
……
“人都走了么?”
“走了!”
伙计有些激动:“嘿!公子,您真神了,话说那两银子到底去哪了?”
嬴无忌咧了咧嘴:“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跟你解释,你等会去搞一块竖匾,就摆在门口,上面写个九字:我娘不让我跟傻子玩!”
“好嘞!”
伙计搓了搓手,立马就出书局打匾去了。
嬴无忌嗤笑一声,今天要是来几个名家,以他们多年杠精修为,可能会很快发现逻辑不对。
但只要先入为主以为这是个算学题,那可能很长时间都绕不出来了。
这些小把戏,欺负欺负这些鱼唇的古代人还是没问题的。
“嬴兄此计甚妙!随便一个小手段,就把这些人全逼退了!”
赵宁忍不住一笑:“后面就算真的有人弄清楚,应当也不会上门自讨没趣了,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们在背后算了多长时间。不过话说回来,你昨晚去哪了,我来找你喝酒,等了一个时辰都没见你回来。”
嬴无忌:“……”
总不能说我去给我家糖糖弹曲儿了吧?
现在婚约还没定,这话说出来实在有些尴尬。
这赵凌也是的!
你要是想追我,就大方来追啊,偏要女扮男装跟我当哥们处,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来电?
倒是糖糖挺有女生气的,昨天跟弹琵琶撩她,居然有种大学时谈恋爱的感觉。
他信口胡诌道:“其实不瞒你说!其实我一直有个老师暗中教我,这段时间我学法术贼多贼快,都是因为她,昨晚你来的时候,我正向她求学呢!”
这句话其实算不得家,毕竟他最近学的法术贼多贼快,的确是因为糖糖。
而且,现在也应该铺垫铺垫了。
毕竟以后想要收割属性点,少不了要抄一些与阅历不符的东西,总应该找个解释的方法。
“哦?”
赵宁来了兴趣:“敢问尊师何门何派?”
嬴无忌揉搓着下巴:“我也不知道!我老师贼神秘,儒墨道法皆有涉猎,而且学问都不算低。若不是天下圣人就那几位,我甚至觉得他四门学派都已经成圣了!”
“这……”
赵宁嘴角抽了一下:“嬴兄可真会说笑!”
儒墨道法,四门学派的理念彼此之间都有冲突,你说他墨学道用,法学儒用都说得过去。
四派皆已成圣,这也太夸张了。
果然,嬴兄的嘴根本就不能信。
嬴无忌适时将话题扯开:“对了!你不在宫里住么,怎么忽然搬到书局旁边了?”
“嬴兄说笑了,我只是一个宗室子弟,幸得太子殿下赏识而已,不是王室成员,怎么可能住进宫里面?”
赵宁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扯起谎来一点都不磕巴:“况且近些日子不是要百家盛会了么?嬴兄学识渊博,经常妙语连珠,若是能趁趁嬴兄的东风,说不定我也能侥幸争来一道百家气运呢!”
胡说!
你明明就是想追我。
为什么不承认呢?
一个女孩子家家,放着好好的晴绛殿不住,搬到男人隔壁。
你胆子倒是大,但你方法不对啊,你得女装啊!
整天嬴兄嬴兄地叫,我什么时候才能对你心动啊?
你哪怕叫个爸爸。
也比叫嬴兄管用啊!
嬴无忌有些头疼,但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暗示她。
算了!
还是谈正经事吧!
毕竟这公主,实在太正经了。
他开口问道:“话说昨天咱们走后,陛下跟罗相都说什么了?”
“自然是变法的细则了!”
赵宁笑了笑:“陛下与相邦合力治国多年,立刻就明白了嬴兄与太子殿下的用意。只是变法会得罪很多人,所以才让殿下闭关暂避锋芒,嬴兄若是对变法有什么想法,也由我代为转告吧!”
“别!我可不敢。”
嬴无忌撇了撇嘴:“时至今日我都觉得变法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咱们大黎的国情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