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可解,但一定需要以一个格局极高的千古雄主。
仅仅公孙棣这么个年轻人,属实有些不够看的。
也正在这时。
精】:+1+1+1+1+1+1+1+1……
气】:+1+1+1+1+1+1+1+1……
神】:+1+1+1+1+1+1+1+1……
短短一瞬间,他就收获了精气神各近两千点。
这一波预测成功,属实唬住了不少人。
嬴无忌既高兴又生气,高兴的是这一波大赚,生气的是这一波赚的不够多。
好歹百家盛会也有上万百家学子,剩余那八千是不喜欢学习么?
淦!
他抬头望了一下,台上儒墨法三家夫子,胸前的通心古玉都是一阵闪烁,明显是被自己这波惊到了,只可惜还不够亮!
赵暨澹澹一笑:“乾国公孙棣,推演上限,三百一十七年!”
“呼……”
公孙棣长长吐了一口气,失魂落魄地从高台之上下来。
各国学子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神情皆是复杂无比,虽然公孙棣失败了,但此次推演共九次,乾国居然有四次将天下诸国挨个击溃,乾国的实力实在不容小觑。
不过他们却也不会因此将乾国当成共同的心腹大患,原因有以下几点:
一是此次推演的前提,是各国都不变法,只要有一个国家能成功变法,天下大势便会改变。
二是九州临摹图的推演,完全忽略了个人影响,这也就导致了,推演的后果不可能跟实际一模一样。
即便忽略了上面两个前提,乾国胜算都未足半,以后多注意便是,根本没有惧怕的必要。
而且……今日之推演,很可能会导致乾国内部政策的改变,如果这样,它以后还会不会是今日的模样,都尚未可知。
赵暨澹笑着问道:“诸位可还有治国良方?”
翟云与高座以上的墨家夫子乌问对视了一眼,当即上前一步:“墨家之学,要为三务,是为国家之富、人民之众、刑政之治,若以墨学治国,定能做到强不执弱、众不劫寡、富不侮贫、贵不傲贱、诈不欺愚。
届时以墨学为法,为方以矩,为圆以规,不党父兄,不偏富贵,赏当贤,罚当暴,杀人者死,伤人者刑,必天下大治!”
赵暨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却还是澹笑着点头:“墨者良言,孤甚欢喜。不过学问与政务又有区别,若你坚信如此,便试着推演推演吧,今日精英学子,墨者共有七席,乌夫子你看……”
乌问情绪明显也有些不平静,却仍旧保持着风度:“墨学必为天下大治之道,若天下学子尽归墨学,则盛世必现。既然如此,那便不必浪费推演机会,翟云悟性颇高,若九次推演不成功,那我墨家便退出推演吧!”
这不是托大。
而是墨者对自家学说的崇高信仰。
他实在想不出,当每个学子每个官员都能遵守墨者准则的时候,人人都怀着崇高的信仰,盛世凭什么不来?
翟云冲赵暨和乌问拱了拱手,便踏上了高台。
赵暨却笑着说道:“方才无忌一语成谶,此次还有人猜测推演结局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沉默。
就连几家夫子,也都是神情复杂。
这种事情,哪是能轻易预测的。
嬴无忌刚才预测成功,确实有真才实学是一,内里也不无运气好的成分。
而且方才公孙棣太过狂傲,预测狠一点尚且可行。
若只是争论,也没什么问题。
但这次如果说得太狠,而且预测错的话,就有些得罪人了。
赵暨见没人出来,便问道:“无忌?”
嬴无忌嘴角抽了抽:“父王!吾与翟兄颇熟,这不是让我得罪人么?”
得罪人?
要的就是你得罪人!
没看刚才几个夫子胸前玉石有多亮么?
赵暨笑着摆手:“无妨!学术政见之别,哪能影响到私交?你尽情说便是,墨者皆品行高洁之辈,不会为难你的。”
嬴无忌想了想,反正今天都是要得罪人的,的确没有必要又当又立。
便直接起身对翟云以及乌问拱了拱手:“翟兄!墨家之学当真无比高洁,称之为百家之最也不为过。只是人之私心难以揣度,所以我猜,等会九次推演,墨学定为私心所祸。
多的就不说了,说多了真会得罪人,只能提醒翟兄,若遇困局,翟兄不妨以私心为破局之点。
墨家十项准则不必尽守,墨者公会守则也并非铁律。
言尽于此!”
说完,便直接坐下。
乌问听得直翻白眼,只想问问这小子,若十项准则都不守,墨者公会的规矩也不讲,那还算什么墨者?
但想想,既然是学术政见交流,这小子又说得那么保守。
实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