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幄,魏世伯莫要动怒!”
“动怒?我为何要动怒?”
魏桓咧了咧嘴,露出了两排森白的牙齿。
韩威看得不寒而栗,哆哆嗦嗦道:“魏世伯……”
魏桓摆了摆手:“消息已经收到,你回去吧!”
“呼……多谢魏世伯,那我就先告辞……”
“别急,留下一条舌头。”
“……”
“言而无信,当拔舌以谢罪!你既然代父传信,想必已经做好了代父受过的准备。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一刻钟以后你就离不开魏府了!”
“……”
……
重黎殿。
一翁一婿,对弈到天亮。
两个人正襟危坐,神情无比肃穆。
所幸,对弈了一晚上,都没有任何消息打扰两人下棋。
没有消息。
就是最好的消息。
终于。
殿外的天空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翁婿两人都微微松了一口气。
赵暨笑着挥手:“行了!你回去吧!”
“好嘞!”
嬴无忌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拍拍屁股就准备离开。
赵暨却叫住了他:“你的棋艺该练练了,下了一晚上的棋,孤简直没有任何乐趣可言!”
嬴无忌:“……”
重点是棋艺么?
重点难道不是翁婿情深么?
我这个当女婿的,怕你这个老丈人太过焦虑,操着一手破烂棋艺,硬着头皮跟你下棋,帮你缓解焦虑。
结果到头来,却换来你这么一句话!
嫌我棋艺烂,你咋下那么起劲?
你这跟提起裤子说“一般”有什么区别?
虽然被嫌弃了。
但变法最凶险的环节平安度过了,他心中也相当高兴,便没跟老丈人计较那么多,哼着曲子就回到了驸马府。
休息一天,就可以准备出发安排肥皂厂了。
刚回家。
就看到花朝正在府外徘回。
“花朝姐,你怎么这么早?”
“噢……给你煲了汤。”
花朝朝府里望了一眼,抿了抿嘴唇问道:“无忌!这些天你在忙我理解,可为什么公主也不在府上?我,我是说,想送来一些东西,都找不到能说得上话的人。”
嬴无忌:“……”
除了咳嗽没别的症状了。
但是感觉异常疲惫。
尽量恢复一下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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