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芈星璃笑吟吟道:“花朝姑娘的事情,在下的确不应该插手,只是在下共情能力太强,看着一对有情人欲言又止,我也憋得难受。
要不这样吧,你劝劝嬴兄别当黎国驸马了,黎国公主占着茅……黎国公主一人尸位素餐,却折磨了三个人。
嬴兄倒不如改弦易辙,当我大楚驸马,这样我还能为你们这对有情人打掩护。莫管外人怎么看,有我护着你们,你们私下都能当恩爱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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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姑娘,你觉得如何?”
花朝:“……”
这世上,还有如此擅于自绿的女公子?
她怔了一会,连连笑着摆手:“女公子说笑了,你说的话,小女子一句都听不懂!”
芈星璃笑道:“我胡言乱语惯了,但我的胡言乱语却未必不能当真。总之我与花朝姑娘颇有眼缘,花朝姑娘若有什么事情想做而不敢做,不妨考虑一下跟我说,只要能帮上忙的,我定竭尽全力。姑娘好好考虑,告辞!”
她笑着拱了拱手,便伸了一个懒腰,优哉游哉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原本她也以为这位原阳公主有点来头,不然也不可能拿出来绑嬴无忌。
却不曾想,联姻只是一个由头。
黎王室真正拿出来的权力倒是不少,但对于嬴无忌这样的人,恐怕不能像他们预想中绑得那么死。
况且……这原阳公主这么不敬业,才新婚多久就把嬴无忌给冷落了。
这么说,自己有机会了?
虽然很渺茫,但如果能把嬴无忌这个大宝贝搂走,她不介意有一个有名无实的驸马爷当丈夫。
若是狠狠心,有名有实也可以。
就怕花朝不愿意。
花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轻咬着红唇。
她不觉得芈星璃能帮上自己。
但芈星璃有一句话戳到了她的心坎里:原阳公主凭什么占着茅……难道政治联姻就能肆无忌惮了?难道你就不怕伤了无忌的心?
花朝挣扎了好一会儿,匆匆离开了驸马府。
……
重黎宫!
赵暨的脸色简直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不过骂了一通人,情绪平静了不少。
嬴无忌听完,总算明白了黎国的近况。
其实从第一波徙民令开始,魏韩两土就有不少百姓动身了,但是魏韩两家反应很快,放出去一波之后,就立刻加强了了警戒,逃到新地的少之又少。
后来朝廷加大了力度,魏韩两家也加大的力度。
本来赵暨以为,双方僵持之下,就算魏韩两家防备再严苛,也会有一股股百姓逃到新地,就算短时间内撑不起新地的建设,三五年后也绝对足够积少成多了。
却不曾想。
魏韩两家才稍稍打压了两拨,两地民间就近乎偃旗息鼓了。
这让赵暨无比窝火,已经准备靠魏韩两家周围的小世家强行打开通道了,刚才他没有亲自迎接自己的爱婿,就是敲打那些小世家的家主去了。
这里面,甚至包括与韩家世代联姻的郑家。
敲打的手段无比丰富,威逼利诱什么都用上了,嬴无忌代入了一下小世家家主的视角,感觉这种敲打,自己完全顶不住。
按赵暨的计划,如果赵宁班师回朝之前,徙民令还是没有起色,他就打算直接来硬的了。
到时整个黎国,所有世家都会被卷入漩涡当中。
而赵暨,会拿出他积攒的所有底牌。
用最强硬的手段,将大黎新地彻底立起来。
嬴无忌听得头皮发麻,却也不好意思直说,魏韩两土民间沉寂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自己的原因。
只能强笑着劝道:“父王莫急!事出反常必有妖,魏韩两土的情况,对我们未必是一件坏事!”
赵暨眉毛微微一挑:“哦?你的意思是……”
嬴无忌组织了一下语言,信口胡诌道:“魏韩两家也就欺负欺负百姓不认字,但他们封土百姓那么多,怎么可能都是蠢人?他们那么安静,未必是不信徙民令上的话,反倒更有可能是被强行镇压。
放着大片肥沃土地无法耕种,却只能在官差的监事下留守故土,他们今日压下去的怒火,日后必将以另外的形式释放出来。
您方才也说,近些日子朝堂之中,魏韩两家官员愈发骄矜。我虽然没学过兵法,却也听说过骄兵必败的道理。反正还有一些时日,父王倒不如安心等待几天。”
“说来也是!”
赵暨神色稍缓,魏韩两土的百姓,的确安静得太过反常,好像有另一方神秘势力插手。
这方势力,是敌是友,还真尚未可知。
那便再等几天。
若是还不行,再与魏韩兵戎相见也不迟。
嬴无忌微微松了口气,冷静下来就好,若你真的直接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