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经常说这些话,但当时纯属开玩笑,她本来就没当真。
现在却……
明明是相同的话,她却有些招架不住了。
而且这里可是驸马府的正厅,他就这样,难道女公子说的没错?
嬴无忌抓着她的手,在手背轻吻了一下:“花朝姐!好不容易闲一回,咱们出门逛逛吧?”
“去哪里逛?”
花朝任他胡闹,心中满满都是幸福感。
嬴无忌想了想:“我忽然想起来,咱们书局和戏班好像都没有发年终奖,要不咱们在城中逛一逛,顺便把他们的年终奖给发了!”
“年终奖?”
花朝疑惑道:“是什么?”
嬴无忌解释道:“就是年底分红!去年书局戏班和书局生意那么红火,这大过年的,咱们这些做老板的,怎么能让伙计没有钱用?这到明年,还不得消极怠工啊?”
花朝忍不住笑道:“放心吧!我早就给他们发分红了,不用麻烦!”
“……”
嬴无忌赶紧说道:“那不行!明明咱们两个都是老板,你发的分红是你的,他们只能惦念着你的好,等明年你要是把我踢出去了怎么办?反正我要给他们再发一次,你可不能拦我!”
花朝知道他在开玩笑,看他耍赖的样子,眼波愈发温柔:“好好好!我陪你一起去。”
“那咱们走吧!”
嬴无忌笑了笑,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就当请他们吃喜酒了!”
花朝只觉得心头被鼓槌捶了一下,旋即心跳加快了几分。
喜酒。
这是喜酒。
她只觉被一股难以言说的幸福感团团包围。
等醒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嬴无忌攥着手,从正厅来到了庭院。
看到那颗已经落上积雪的松树,心中又涌出了丝丝期待,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无忌!要是下大雪的话,这棵松树会被压断的,我想把它修剪一下!好,好么?”
“当然可以啊!我是你的,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怎么连修剪一棵松树都问我啊?”
嬴无忌笑道,随即便冲几个家丁招了招手。
看家丁拎着剪刀过来。
花朝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眼神都不舍得从嬴无忌脸上挪开了。
就这样,跟他挽手上了马车。
抱着嬴无忌的胳膊靠在她的肩膀上,幸福得就像做梦一样。
嬴无忌侧过脸看着她,心中欢喜得紧,又有一些酸楚。
深吸一口气,便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花朝嘤咛了一声,笨拙却热情地回应着。
书局的伙计都不是什么富裕人家,多住在城南。
戏班的伶人却都有些积蓄,在城西的多一些。
不过马车既没有去城南,也没有去城西,而是先回到了尚墨书局,既是发分红,自然不能干巴巴的银两直接砸过去,花朝上次发分红的时候,准备了一些红色的荷包,发完之后还剩下不少,刚好够装银两。
而且是红色的,恰好与两人的喜事对应。
所以在花朝的坚持下,马车先回到了尚墨书局。
下马车的时候,花朝打了一个喷嚏。
“花朝姐,你怎么了?”
嬴无忌吓了一跳,赶紧扶住了她,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探了一下,并没有发热。
花朝摆了摆手:“没什么事,我去取银两和荷包。”
“不行!着凉了怎么办?先暖和一会儿再说!”
嬴无忌不依,攥住她的手,便来到了她的房间。
花朝虽然算不上病秧子,但毕竟没有修为在身,总是免不了一些小病小灾,今天比起以往冷了不少,若是一直在外跑,很可能受凉。
她并没有反驳,在嬴无忌的命令下乖巧坐下,毕竟她不急着给伙计发分红,她更想跟嬴无忌单独在一起。
看着他手忙脚乱生炉子,明明火还没生起来,心中却已经开始暖和了。
片刻后。
嬴无忌把暖炉移了过来,眉头微蹙:“一直这样也不行!要不这样吧,咱们先不出去了。我这就带你修炼入门,不求有多高的修为,至少身体健康点不生病!”
“嗯!”
花朝温柔地应了一声,她也挺想快些修炼,倒不是在乎修为如何,也不是在乎生不生病。
她只是想着,好像突破胎蜕境就能提高寿元,人也能变得年轻不少,就不用担心还没陪他多久,自己就容颜老去了。
嬴无忌让她盘腿坐在床榻上,挑选了一个最容易突破的功法,便探进她经脉一缕真气,缓缓运转起来。
以他对真气的控制力,完全能让花朝以最短的时间入门。
一炷香后,一个小周天便运转完毕。
“记住路线了么?”
“大致记住了!”
花朝只觉身体暖烘烘的。
嬴无忌笑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