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大家需要的时候就用用,别指望谁真能赎走当小妾。
所以应该怎么做?
碰到这个客人,就说这个客人爱听的。
碰到那个客人,就说那个客人爱听的。
把他们伺候得美美的,然后多捞一些好处,凭一己之力养活自己在暗中的整个势力。
只要别出卖其他客人的核心利益,大家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逢场作戏嘛!
就比如昨晚,平时都不怎么给他好脸色的赵暨,表现得就跟慈父一样。
惩罚没有了。
还给了一些不痛不痒的好处。
赵契甚至在庆幸,因为他给赵暨说南宫燕私会魏韩两家事情的时候,赵暨竟然一点惊讶都没有。
不过想想也是。
曹公公可是大黎少有的高手。
虽然自己见南宫燕的时候,真气传渡的过程已经够小心了。
但毕竟自己只是三品灵胎,南宫燕连胎蜕境都没有到,怎么可能瞒得过赵暨?
甚至,就算南宫燕被看得死死的。
她背后的势力,也能通过其他人联系到魏韩两家。
只不过是这件事更适合南宫燕做而已。
这么想,曹公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不奇怪了,也许他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随时灭了南宫燕。
坦白局真好啊!
又能安心做一段时间的平陵君了。
这段时间。
自己再不济,也是父王第二宠爱的儿子。
赵契嘴角止不住上扬。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人。
刚刚扬起的嘴角,飞快拉了下去。
嬴无忌笑眯眯道:“平陵君,早上好啊!”
“嗯!”
赵契沉着脸应了一声,飞快钻进自己的马车,不想跟嬴无忌有任何交流。
可恶。
这个上门女婿才是父王第二宠爱的儿子。
……
过年的时候,朝会三天才会开一次。
今年虽然是多事之秋,但其实也没有什么开朝会的必要。
因为所有人都在等。
等一个抢人大战的结果。
在等到这个结果之前,任何谋略都是无用的。
重黎殿。
赵暨正伏在书桉上批公文,虽说没有什么大事处理,但新地建设在即,他跟罗偃需要把一切事情都准备好。
年前他也整理了一些。
不过因为魏韩两土百姓太过澹定的事情,他对整理这些一直不是特别积极。
大部分的事务,都是罗偃在处理。
现在看到了徙民的希望,他处理政务的热情也上来了。
只是这速度……
实在堪忧!
自从赵宁坐上了监国之位,他差不多当起了甩手掌柜,这么多年过去了,还真有些手生,看着这堆积如山的公文,属实有些头疼。
幸亏罗偃已经处理了近七成。
不然还真有些忙。
“唉!”
赵暨批完一个奏折,随手丢到了一边,揉了揉有些发涨的眉心。
自己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东西,遭这罪干什么?
不过想了想,如果自己半截身子入土,那罗偃算什么,只剩一个脑袋在外面了?
自己这老伙计。
为了女儿还真是卑微啊!
全都便宜那个姓嬴的小兔崽子了。
正在这时。
殿外传来了李公公的声音:“陛下!驸马爷求见!”
“让他进来吧!”
“是!”
片刻之后。
嬴无忌大踏步走了过来,满脸都是笑意:“父王早!”
赵暨抬了抬眼皮,有些嫌弃道:“大清早就来,如果不是报喜的话,你就可以滚了!”
“父王!”
嬴无忌摊了摊手,无奈道:“儿臣这整天蹲家里什么正事儿都没有的,哪能天天有喜事报啊?不过儿臣确实有件大事想要跟您商量。”
赵暨随手拿起一册公文,也不看他:“说吧!”
嬴无忌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了一块桃木片。
上面有一行黑色的字,像是烧焦的一样:嬴兄!救吾母,吾外公,日后必有重谢!
桃木片传信。
是老子一脉的传信手段。
嬴无忌笑道:“这是在冢盘里,韩倦昏迷之前塞给我了,想必就是为了求救用,看来这次郑土的变故,已经让他产生危机感了。”
赵暨点了点头:“韩家企图吞并郑家已久,而且已经对郑家生出了怀疑之心,新地建成之后,与郑地相邻,韩家不可能放心他们,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这件事孤来处理,你不用管了!”
嬴无忌有些惊讶:“父王,您这么干脆么?”
赵暨澹笑一声:“韩郑割席,最好的结果也就是郑地投奔王室。新地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