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自己完全没有嫌隙的。
所以说,自己的态度无比关键。
如果自己推脱。
那事情绝对会恶化。
心思电转。
嬴无忌笑嘿嘿道:“不不不!是辛苦糖糖给我们打广告,前些天还有一些别国商人跟我们讨价还价,让花朝姐焦头烂额,这回有你帮忙,我看他们谁还敢打我们的主意。”
听到这话。
李采湄顿时感觉心里安稳了许多,无忌他能如此坦然提起那个姑娘,看来确实没有什么别样的关系。
真好!
她笑道:“那是自然!这些天你昏迷,花朝姑娘时常来照顾,我心中还是挺感激她的,心中还想着如何才能报答她呢,没想到机会就这么来了。”
嬴无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怎么迷迷湖湖听到她的声音了,原来她也来照顾我了。”
李采湄笑着点头:“其实我跟花朝姑娘还挺有眼缘的,总感觉好像哪里有些熟悉,只可惜见她的次数不多,只跟她说了一两句话。”
她是真的有些遗憾。
能被无忌这么对待,花朝姑娘肯定也是一个极好的人。
嬴无忌心里却是咯噔了一阵又一阵。
你该不会想跟她当朋友吧?
一次见面还能想办法阻止阻止。
这要是处成朋友,那我岂不是要当场炸裂?
阻止。
必须阻止!
他赶紧笑道:“没事!等我计划成功了,咱们在王室的地位就稳住了,到时候你们就能多走动走动了!”
“嗯!”
李采湄点了点头,刚才她还真没意识到。
虽然现在王室已经基本信任自己了,但毕竟赵宁根基未稳,自己知晓她身份的秘密,所以跟任何人的接触都是需要注意的。
前些日子,虽然无忌陪自己逛了很多地方,玩得很自在,但其实一直都有人在暗处监视。
自己接触了什么人,黎王肯定无比清楚。
虽说花朝是丞相的女儿,但立场与丞相并不一致。
如果频繁接触她,肯定会对她造成不利的影响。
李采湄心中有些遗憾,因为她没有什么朋友,像花朝这种一眼就能让她产生好感的人,她确实很想认识。
虽说这个姑娘,很有可能馋自己的心上人。
但毕竟他们都恪守底线,又没有真正发生什么。
觉得没必要有敌意。
她笑了笑:“那你可得快些了!”
“已经在加油了!”
嬴无忌无奈地摊了摊手:“我要是想帮赵宁觉醒,随时都可以,但主要还是得做得不留痕迹。你也知道父王,他首先是个君王,然后才是一个长辈,还是小心点。”
“嗯!”
李采湄轻轻靠在他的怀里:“我感觉你真的好辛苦啊!”
嬴无忌:“……”
是啊!
我真的好辛苦啊!
又说了几句私房话,李采湄就缓缓睡去了。
毕竟这些天,她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实在有些心力交瘁。
嬴无忌睁开眼,看着她伏在床榻上的侧颜,心中既心疼又内疚。
他刚才,有好几次都想把真相告诉她。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被迫当渣男可以解释,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未必不能得到原谅。
可糖糖渡到自己丹田的真气……
我对你的心意,你送给别的女子?
那他娘的是真没办法解释啊。
这个问题。
花朝那边有死结。
糖糖这边也有死结。
这特么是真的有些难解啊!
嬴无忌揉了揉脑袋。
还是想想这次碰面怎么解决吧!
……
韩家。
依旧是愁云惨澹。
韩赭并没有把南宫燕的事情告诉太多人,所以韩家大部分人只是在因为百姓迁徙的事情发愁。
而那些知道暝都折戟的人……
痛苦加倍。
议事大厅还在焦头烂额。
但能决定韩家事务的掌权者,却都在韩赭的院子里开会。
会议的主持者,自然还是韩赭这个家主,按正常情况,坐在次座的一般都是威望比较高的长老,但今天却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
准确说。
是一个年轻姑娘的虚影。
南宫燕脸色有些不好看:“事情就是这样,有疯子要和天下所有的贵族作对,虽然我不太清楚暝都中的牧野碑究竟如何了,但针对嬴姓的动作,恐怕很难达到预期,所以还请诸位长老认真商议。”
她是真的很烦躁。
因为她是真的对政治一窍不通,这次过来也只是为了当传话筒,留了一团真气在幕后之人的手中。
转述,只有转述。
她唯一自己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