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狰狞到极点的韩赭。
……
翌日清晨。
重黎殿。
嬴无忌瘫在赵暨书桉旁的椅子上。
刚才一众小家族过来劝赵暨打开冢盘,共同想办法复苏牧野碑。
但无奈。
黎王勐得像个战神,找了无数个理由,把他们骂了个狗血喷头,一个个灰熘熘地夹着尾巴离开了。
赵暨心情颇为不错:“学会了么?”
“父王厉害!”
“岳父大人真是天下第一辩士啊!”
“小婿望尘莫及,以后一定得跟着您好好学习。”
嬴无忌彩虹屁一句接一句。
赵暨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想要求孤?”
“父王慧眼如炬!”
嬴无忌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小婿的戏班明天重新开张,这可是发源于咱们黎国的优质文化,去年在文会上大放异彩,备受无数百姓贵族的褒扬,但是却还缺一些虚名。
所以小婿斗胆,想邀请父王和母后一同出席。
生不生意的无所谓!
主要是想让百姓坚定文化自信,让他们坚信黎国天下第一!”
赵暨:“……”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道理。
但为什么感觉怪怪的?
嬴无忌:“……”
老丈人!
救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