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修炼,得帮帮她。
说着,把在她脖子上轻轻吻了一下。
花朝:“……”
一张俏脸,娇艳欲滴。
……
翌日。
戏班里面格外热闹。
本来过年停业了那么长时间,很多爱好戏曲的都在等待。
却不曾想,好不容易熬到重新开张,兴冲冲过来重新订座位,准备看看这叫做《梁祝的戏本,究竟有多么好看,才被班主拿出来当做戏班的开年之作。
却发现所有上座全都被人订了,而且想要订座,还要经过严格的身份审查。
就连入场的时候,也会验明身份和座位是否对应。
不过他们并没有什么怨言。
因为他们能看得出来,今天肯定又贵客到来。
没见驸马爷都在外面等着么?
虽说最近事情太多,驸马爷表现得没有那么显眼,却还是陛下身旁的红人。
就连他都在外面亲自等候,那这贵客什么身份,已经不言而喻了吧!
门外。
嬴无忌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跟花朝并肩站着,碰见老客户拱拱手,遇见不太熟识的也会点头致意,脸上挂着笑容,看起来喜气洋洋的,跟寻常店铺开张的老板掌柜并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花朝会时不时地望一眼嬴无忌,心中感觉无比幸福。
这次店铺开张,居然让她找到了一种新婚夫妇一起招待宾客的感觉。
唯一不美的是,罗偃也带着罗铭来了。
不过花朝还是像对待其他宾客一样,客气地他拱了拱手。
倒是罗偃有些不敢跟女儿对视,带着罗铭匆匆进了戏楼。
花朝神情有些复杂,却一眼没朝他们离去的方向多看。
不多时。
偌大的戏楼大厅就快坐满人了。
剩余的宾客也是紧赶慢赶,生怕错过时间,有的还因为走得太急滑倒在雪地中,连忙爬起来,拍掉身上的雪迹,就赶紧赶过来,跟两个老板打招呼的时候,脸上带着赧然的笑意。
“咦?”
嬴无忌发出了惊奇的声音,朝路的尽头望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还是那松松垮垮的道袍,跟秋天一模一样的装束。
这个道士……
不冷么?
仔细一看。
应该是冷的。
双手揣在袖子里,缩着脖子直打冷战,冻得跟孙子一样。
嘿!
这个道士也来看戏了。
不止韩倦一个人,还有一个神情憔悴的妇人,以及一个头顶白发秃一半的老人。
气色一个比一个差,但脸上都带着笑容。
倒也不是没有气色好的,三人身后的侍卫一个个气完神足,目光明亮而凌厉,看起来无比严肃警惕。
没过多久,一行人便走近了。
嬴无忌笑着拱手:“韩兄,好久不见!见过郑老爷子,见过伯母!”
郑廉与郑鸳点头致意,虽然看起来不算热情,但也算客气。
“嬴兄别来无恙啊!”
韩倦还是那副颓废又洒脱的模样,他好奇地往戏楼里望了一眼:“看来今天是有贵客临门啊!”
嬴无忌笑道:“运气好,请来了陛下撑撑场面!”
“那倒是巧了!”
韩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目光短暂跟嬴无忌交换了一下。
紧接着,便有一个声音在嬴无忌脑海中凭空响起。
“嬴兄,记得承诺,我母亲与外公,一个也不能多,一个也不能少!”
啧!
嬴无忌目光下意识扫过他身后的一队侍卫,感觉这个道士真的有些东西。
今天黎王亲自捧场,他当然得把安保问题搞定。
所以昨天睡醒,他就过来排查名单,发现这祖孙三人的名字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营救行动可以开始了。
但看看订座位的时间,居然还提前了一天。
不由有些惊讶,因为他才刚刚把老丈人邀请到,就算迎接贵宾的布置,都是从宫中借调过来的人安排的,不少人都是到今天才知道有贵客。
而这道士,比自己都提前知道一天。
这是未卜先知。
还是碰了个巧?
神奇!
而他的那句“一个也不能多,一个也不能少”就更神奇了,这货是不打算活了么?
只可惜现在太热闹了,当面肯定问不出什么东西。
韩倦也没有多多交流的意思,笑着冲嬴无忌拱了拱手,便陪着郑家母女进了戏楼。
“刚才那个道士,是不是……快死了?”
一旁的花朝没头没尾地冒出了一句。
嬴无忌咧了咧嘴:“可能吧……”
不论是从现状。
还是他的气色。
韩倦的确都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牧野碑反噬实在太严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