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当质子,你追敌国女帝?第一百九十章父王!你拦老逼登,我宰小逼登!
“彭!”
“彭!”
“彭!”
一拳一拳落下,每一拳都打在嬴无缺脆弱的神经上。
带来剧痛的同时,还将他原本的认知一拳拳打碎。
这股恐怖不已的气力。
竟让他心中生出了一种不可抵抗的畏惧感。
与之相比,剧痛甚至都不算什么。
这种恐惧感,让他感觉无比羞耻,就像是第一次进入乾王宫,那些大臣冲他投来各种蔑视和鄙夷的眼神。
甚至还要比这些眼神让他感到卑微和愤怒。
好像每一拳都在告诉他,他只是一个一文不名的野种。
这种感觉,让他屈辱得几近爆炸。
怒气裹挟着真气,在丹田中炸开。
一瞬间,他的力气提升了七倍。
强行抬手格挡住嬴无忌的拳头,双腿勐地一蹬,贴着地面倒飞了出去,一个挺身站了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左半张脸已经肿成了馒头,眼睛都已经挤得睁不开了。
就连右眼,也不停渗出血水。
在他的视线当中,嬴无忌缓缓走来,血幕之下,就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这个人完全就是奔着要命来的,即便只是拳头,也足以让很多人化成肉泥。
若他不是圣品灵胎,加颛顼帝躯,还有父王母后给的保命手段。
恐怕他一拳都接不下。
为什么啊!
究竟谁是圣品灵胎。
谁是颛顼帝躯啊?
眼见嬴无忌一步一步走过来,他忍不住生出一丝恐惧的感觉。
邪法!
这一定是邪法!
究竟什么邪法,才能让实力暴增这么多?
嬴无忌上下打量着他,神情漠然。
他刚才的那几拳,没有任何花哨,下的都是死手,每一拳都朝太阳穴打去的,但是却没有造成致命伤。
现在的嬴无缺看似很惨,但其实只是出点血。
颅内甚至包括眼珠,都有一种神秘力量在保护着。
此刻他的伤口,正有一个个青铜色的符文若隐若现。
刚才自己的力道,有一大半都被这符文给卸掉了,这乌龟壳该怎么卸掉?
呵……
这狗币氪金玩家!
嬴无忌抬头望了一眼,这乾王钟炼制的时候,是参考的因天就地和绝地天通,炼制者乃是嬴赵两家百年难遇的奇才。
真祭出来用,就连老丈人来了恐怕都不能轻易破阵。
但再强,也是同宗同源。
不巧。
这一个神通,一桩天阶法术,嬴无忌全都懂。
能轻易地看到乾王钟的核心,根本没在嬴无缺身上,而是在他身上的一个物什上。
什么物什能当乾王钟的主人?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立刻现身?
嬴无忌觉得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这里会是一个密室。
他打量了一下嬴无缺身上若隐若现的青铜符文,嘴角微微上扬:“你这绿色的龟壳不错,你舅舅给的吧?”
嬴无缺戒备地看着他,却不敢轻易出手。
身体微微紧绷,随时防着嬴无忌,虽然心中怒火中烧,脸上却摆出了一份自在的笑容:“不识货也不能怪你,毕竟你只是一个流落他国的质子,又怎么可能见过乾王甲?”
原来是乾王甲,难怪这么硬。
乾王甲说是甲,但其实是液态甲胃,只有嬴赵血脉能用。
融于身体,可护住周身一切要害,心志越坚定就越强。
老逼登纵横这么多年,御驾亲征打了无数次以弱胜强的战役,很大程度上都是靠的这套甲胃和那一颗无敌心。
想要打碎这龟壳,恐怕得从他的心志入手。
老逼登还真中意这个野种,怕他出意外,居然乾王钟乾王甲都交给他了。
嬴无缺笑容无比灿烂,等着看嬴无忌露出失落的神色。
但等了好久,等得脸都僵了,都没有等到。
这才让笑容缓缓收敛,讥嘲道:“听公孙棣说,你虽表现得恣意张狂,却并非没有城府。以前我还不信,但今天我信了,看到乾王甲在我身上都强装镇定,忍得一定很辛苦吧?”
嬴无忌嗤笑一声:“你这是在炫你缺失二十多年的父爱么?我记得黎王宫里有一个老太监,告老还乡的时候把自己宝贝赎回来了,炫宝贝的时候,跟你的表现一模一样。”
嬴无缺:“……”
说话可真难听啊!
他面部微微抽搐。
感觉自己跟嬴无忌说话,完全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但他只能这么选。
这嬴无忌不知道使用了什么邪法,居然能把实力提升这么多!
黎王室的燃血术么?这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