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马上睁开眼睛。
薛元桐连忙松开手,她温柔的关切:“刚才你做噩梦了,说梦话呢,我迫不得已,只能用这个办法。”
说完,她又露出一副‘你快夸我’的神情:
“姜宁,我是不是对你很好?”
姜宁幽幽说:“我刚才没睡觉。”
薛元桐:“额?”
她大感不妙:‘完了,他肯定要报仇了!’
薛元桐跟只受惊的小鹿似的,缩回了床上。
但以为这样姜宁就会放过她吗?
姜宁从沙发起身,似笑非笑的望向床铺。
薛元桐身体蜷缩,眼睛睁大,目光左右支闪,不敢与姜宁对视。
姜宁松了松手指,用恶人的口气:
“刚才胆不是挺肥吗?”
他决定教训薛元桐。
此时薛元桐见姜宁来真的,眼神又变了,充满了无措,她鼻子挺翘,细腻白嫩的小脸蛋,蒙上一层浅浅的红。
姜宁往前走了一步,薛元桐身子抖了抖,往后缩缩。
小白睡裙有些短了,小巧的脚露了出来,圆润脚趾排列整齐,指甲是少女柔嫩的粉红色。
薛元桐抱住双腿,睡裙里的身躯微颤,在大床的衬托下,愈显小小一只。
似乎为了掩盖害怕,她拽来毛毯,掩盖住身子。
兴许是毛毯提供了些许安全感,薛元桐斗胆问:“你想干嘛?”
姜宁瞧见她这副模样,笑着说:“你猜啊。”
薛元桐咬住嘴唇:“我不会屈服的!”
却不知道,这一幕更容易激起别人的兴致。
“刚才你不是拧的挺欢吗?”姜宁又往前走了一步.
薛元桐大惊,瞧姜宁的动作,他该不会打算想拧她耳朵吧!
一想到这里,薛元桐耳朵发烫,红彤彤的,如果她的耳朵被拧了,面子该放在哪里。
以往在姜宁面前建立的威风,一切将荡然无存!
她还有何脸面指使姜宁。
绝对不要被他拧耳朵!
薛元桐望着逐渐接近的姜宁,她绝境逢生:
“姜宁,你还记得早上吗?”
“记得,你说奖励我。”他道。
薛元桐:“那你猜猜奖励?”
姜宁:“懒得猜。”
薛元桐没敢耽误,她连忙从身上取出一个银色物件:
“这就是我的奖励!”
姜宁扫了扫银色物件,赫然是一轮银镯,镯子表面光滑,没有任何装饰,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镯子。
然而,却给姜宁一种熟悉感。
薛元桐手拿银镯子:“你以前不是说,你刚出生的时候,有个银镯子嘛。”
“你说那镯子是长寿镯,身边的小孩都有,你也有,可是后来丢了。”
“那天我听你讲这件事,好像有点不开心哎。”
薛元桐一只手按住床,站了起来,裙摆落在白嫩的小腿,她笑嘻嘻说:
“现在,我宣布,你又有了!”
……
昨晚姜宁放过了薛元桐,并且重归于好。
早上薛元桐殷勤的做了早饭,还主动承担了刷碗刷锅的工作。
姜宁载她上学。
今天的太阳极好。
温度节节攀高,足足有28度。
或许是天热,又或今天周五,以至于班级略显躁动。
前桌是姐姐陈思晴,至于妹妹陈思雨,已经被她换走了。
陈思晴有些浮躁,姜宁发现,她一个早自习和上午两节课,一共喝了三杯水,回头了五次。
姜宁搭理了她三次。
上午大课间。
崔宇和胡军经过了秘密商讨之后,崔宇带着无与伦比的自信,找向姜宁。
陈思晴正和姜宁说话:“今天好热,想吃冰淇凌了。”
白雨夏:“是有点热,天气太怪了,明明前几天还那么冷。”
她白嫩的额头有细密的汗水,白雨夏今天穿的有点多,她已经把外套去掉了,仍是热。
“热吗?我咋不觉得?”
薛元桐丝毫不热,反而凉飕飕的。
她所处的位置是风水宝地,之前班主任单庆荣还说,要教室里同学平移换座位,然而薛元桐坚决不换,她一直坐在南边。
崔宇走来时,东南方阳光照在他身,他仿佛成了光之子。
崔宇大声喊:“姜宁,我听说你会魔术!”
不待姜宁回复,陈思晴说:“对啊,元旦晚会的节目你没看嘛?”
崔宇笔直站定,他身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