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耿露妈妈怔了证,她之前光是听闻,今天第一次见到姜宁,的确长的帅气。
“好了,你下去吧。”耿露妈妈道。
话还没说完,耿露已经拉开车门了,留下女人一脸无奈。
她对耿露教育的很好,倒是不担心她乱玩。
耿露下车挥挥手,目送轿车驶远。
“姜宁姜宁!”耿露兴奋的喊,脸蛋甜润,眼睛漆黑光亮,嘴角含着笑意。
姜宁几步登上河坝,神识扫了扫耿露。
她的衣服不太合身,体恤较为局促,偏偏这种局促感,将她的优势完全展现出来。
姜宁过了眼耿露的腰,他说:“你瘦了点。”
刚开学时,她带些婴儿肥,现在依然有,却少了许多,大概是转移了位置。
耿露上前两步,解释道:“我每天晚上跟我妈妈做瑜加,有锻炼哦。”
说着,她用胳膊绕了优雅的小动作,给姜宁演示她的成果。
姜宁接到耿露,与她一起朝平房走。
这个时间,薛楚楚快到了,姜宁没再等她。
相比耿露,薛楚楚不是第一次来了,她认识路,不用接。
到了平房后,耿露参观姜宁的房间,屋里东西很多,却异常的整洁,第一眼看去,格外的和谐。
耿露在姜宁房间待了几分钟,外面的薛元桐喊道:
“出发了出发了!”
平房外。
薛元桐头戴草帽,脚踩凉拖鞋,肩扛一根竹竿,竹竿后面悬挂一个空桶。
空桶勉强维持平衡,薛楚楚站在桶边,时刻注意别掉下来。
她手里还拿了一团毛线。
逮虾的设备非常简陋,仅有这三样。
“楚楚,我和姜宁说,你敢掏蛇,等到河边你给姜宁表演一个。”薛元桐说。
薛楚楚清冷的眸子凝固了,她面露难色:
“桐桐你是认真的嘛?”
蛇那东西,她很害怕的。
“小时候你明明可以的。”薛元桐理直气壮。
薛楚楚:“所以那是小时候。”
隔壁门口,邻居汤大爷和汤老太,正带小孙女吃饭,他们瞧见这幕。
汤大爷喊道:“桐桐,你们抓鱼啊?”
薛元桐说:“不,我逮虾。”
汤大爷:“能逮到吗?”
薛元桐:“四个人呢,我们抓一桶。”
汤大爷看了看四个人,按照他的眼力,真正能派上用场的,怕不是就小姜一个。
“你们抓虾吧,我今天得赶趟医院!”汤大爷说。
薛元桐:“小凡什么时候出院?”
小凡是他们这一排平房中的孩子,今年9岁,才上三年级,之前姜宁买过他妈养的大鹅。
汤大爷叹气:“小凡头上缝了8针,小凡妈哭惨了。”
薛元桐:“我明天和我妈去医院看他。”
邻里邻外互相帮衬,人之常情。
……
告别邻居,姜宁一行人出发了。
薛楚楚取下桐桐的桶,拎在手里。
耿露空手,跟在姜宁身边。
此时上午8点左右,太阳刚跃上地平线不久,气温凉爽。
河坝的人挺多,散步的,锻炼的,卖鱼的。
薛元桐登上河坝,辽阔的浍水河跃入眼前,从此地望去,河畔的芦苇丛清晰可见,早起的钓鱼人矗立河边。
果然,以浍水河的地势,不论何时,总能找到钓鱼的人。
他们比上高中的薛元桐起的还早!
薛元桐带队前进,他们所去的河岸,距离这边有上千米。
中途,前方河坝中间坐有一个人影,来往的人们,下意识避开他。
薛元桐提醒道:“你们等下别看那个人,他有病!”
有病?
闻言,耿露视线移动,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浑身衣物破旧,脸上肮脏,满嘴胡子,表情透露出一股不正常。
薛元桐停下步子,小声的讲:
“他有精神病,我们邻居家的小孩,被他用石头砸了头。”
“因为有病,没人能管得了他。”
薛楚楚和耿露自觉避远了些,姜宁依旧如常。
似乎每个村,都有那么一个精神病或者弱智,或者‘疯子’。
大部分的疯子不伤人,然而河坝这个比较罕见,居然主动攻击小朋友,比较反常。
这次打的是薛元桐家邻居的男孩子,上次大概在几年前,听说砸了一个小女孩子的手指,貌似砸断了,精神病的家人赔了一两千吧。
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