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的。”
薛楚楚怔了怔,摆手拒绝。
奈何少妇执意给她们,薛楚楚只好接受,少妇带着她儿子离开了。
薛元桐咬着雪糕:“楚楚,你快吃吧,马上化了。”
薛楚楚张开小嘴,咬了一口,很甜。
……
“要黑鱼还是叉尾鮰?”
烤鱼店门口,姜宁望着玻璃水箱里一条条鲜活的鱼。
薛元桐比较直接:“哪个好吃?”
老板讲道:“叉尾鮰更嫩些,刺少,适合女孩子吃。”
姜宁拍板决定:“叉尾鮰吧。”
老板一网兜捞出一条叉尾鮰,上秤一称:“2.斤,成不?”
姜宁点点头。
“什么辣?”
“中辣吧。”姜宁另外又点了一份冰酒酿,还有些烧烤,这家店挺大,店内有不少吃的。
他们来到外面的露天桌,这种天气,在外面吃饭体验很不赖。
周围坐着几桌客人,还有人在划拳,吵吵闹闹的市井烟火。
姜宁弹出法术,稍微缓解了音量,耳边清净了许多。
薛楚楚落座时,附近桌上的客人,还有人投来惊艳的眼神,她的长相不管放在哪里,总能引人注意。
“楚楚,你吃过叉尾鮰吗?”
“没有。”
“老板说刺比黑鱼还少呢?”薛元桐在桌子上垫了两张纸巾,小胳膊搁好,托着下巴。
“姜宁,你小时候有没有被卡过鱼刺?”
“有吧,但不严重。”姜宁说。
薛元桐转而对楚楚说:“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村,有人被鱼刺卡的那件事吗?”
“记得啊。”薛楚楚一想到那幕,有些忍俊不禁。
薛元桐笑着说:“姜宁,你千万别被鱼刺卡了,不然特别严重。”
姜宁道:“不严重吧,到医院一下取掉了。”
薛元桐:“我们小时候特别严重!”
“有一天我们村有个小孩被鱼刺卡了,怎么也去不了,大人嫌上医院麻烦。”
姜宁倒是认同,以前村里有人生病,只要不是实在严重了,往往懒得去医院,最多在村里的小诊所看看病。
“后来孩子被鱼刺卡的嗷嗷叫,家长没办法,用了祖传的方法。”
薛元桐一边说,手上还比划着,“他爸到水沟逮鸭子,叫小孩张开嘴,倒着拎鸭子,往小孩嗓子里灌鸭涎液。”
薛楚楚小声说:“鸭子的口水。”
“小孩子哭天喊地的,过了一会,鱼刺就消失了。”她笑得特欢乐。
姜宁以前听说过这种偏方,没想到还真有人尝试。
“鸭子口水能化掉鱼刺吗?”姜宁问。
薛楚楚说:“理论上可以,只不过需要鸭涎液长时间接触鱼刺才行。”
薛元桐奇怪:“那次没灌多长时间呀?”
薛楚楚补充:“可能是孩子受了刺激,吞了鱼刺。”
……
灯火珊的夜市。
单骁黑t桖,黑短裤,行走于宏兴街。
他全身衣服无任何图桉,突出了一个简朴,老脸更是一副老实样。
鸭舌帽一见这男生,立即锁定了对方,憨厚没心眼,料定好骗。
‘这单一定开张!’
鸭舌帽紧了紧包,鬼鬼祟祟的贴过去,“老弟,买手机吗?新款s,你看多新?”
他照例演示一番。
他压低声音:“刚搞到手的,急着出,你看没锁的。”
单骁一副意动的样子:“多少钱?”
鸭舌帽听到他询价,心里那个激动啊,他前面盯了几个人,结果要么嫌他手机垃圾,要么指责他不爱国。
现在碰到一个正常人,他竟有股心酸的感觉。
不过专业的素养,让他该骗还是继续骗。
“一口价800!”
单骁:“太贵了,你不是急着卖吗?200给我吧?”
鸭舌帽刷动屏幕:“你看多流畅,屏幕全是原装的,指纹还是完好的,我如果不急着出,怎么可能800卖你?”
“给,你检查检查。”鸭舌帽大方的递出手机。
两人一番讨价还价,最终确定了30成交。
鸭舌帽没再提价,够了够了,反正是无本买卖。
“你等下,我换个手机卡。”鸭舌帽将手机关机,用卡针透卡槽。
单骁则趁势掏钱,鸭舌帽不经意的看了眼对方,眼底诡光一现。
等到取出卡,顺道收了钱,若无其事的把s交给单骁。
“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