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飞后,一切责怪之话,全部卡在嘴边。
她又怎忍心责怪生的这样好看的玉面少年呢?
平时爱狗如命的她,优雅的捂住嘴巴:“哎呀没事没事。”
黄忠飞笑容夺目,对女性杀伤力极大:“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多大的事呀。”
一点波折就此结束。
……
居民楼,明亮的大厅内。
姜宁把两人丢到沙发上,“就放这了。”
黄忠飞:“喝杯蜂蜜水再走吧。”
“不用了。”
姜宁望着沙发上睡得死狗一样单凯泉和董青风,还抱手机痴笑的郭坤南。
房子是四室两厅,四个男生住在一块,三个醉的。
他摇头无语:“你最好找个人来伺候他们吧。”
随后姜宁转身离开,反手关上门。
手边没了累赘,薛元桐终于能凑近他了,电梯寂静,再无之前的热闹。
相聚是短暂的,长的是人走茶凉。
聚会之后的孤独感最常见,很多人因此产生失落感,然而薛元桐有姜宁陪伴,她永远不孤单。
“给你话梅糖吃。”薛元桐剥开姜宁大手。
班长结账时,她在前台拿的免费糖果,她不好意思,没敢多拿,只有三颗。
姜宁填到嘴里,酸酸的。
从电梯出来,夜晚10点多了,外面很安静,只有道路上偶尔驶过的汽车。
几栋小区楼有灯火亮起。
“姜宁,你说住楼房好,还是平房好呀?”薛元桐好奇,她从没住过楼房。
“各有好处吧,单论居住,我认为平房好,噪音少,私密性好,但平房位置大多比较偏远,楼房则可以处在繁华的市区。”
薛元桐理解了,她想了想,说:“如果我在市中心盖一栋平房,是不是能结合它们的优点?”
姜宁:“你真是小天才。”
“哼,那当然。”薛元桐很开心,不过她现在还是更喜欢住河坝。
出了小区往南,马路对面是鲁省科技大学,从这里望去,大学建在山上,层层叠叠,正值暑假,教学楼的灯灭着。
沿着道路,很快抵达了酒店,薛元桐先进了姜宁的房间。
姜宁教她用淋浴还有浴缸,两个房间他全部清洁过,可以放心用。
薛元桐趁机和他讲:“姜宁,你可不可以少喝点酒呀,喝酒不好。”
她举例子:“以前我们村里,有人吃席喝酒喝死了,特别吓人!”
这个确实是真的,姜宁以前村里吃席,也有喝酒喝去世的,后来一个桌上,不管你有没有劝酒,每个人赔了两万。
再之后,这种方法在他们那边,成了通用的赔偿方式,喝酒的人少了一大半。
姜宁见她小脸认真,故意逗她:“没关系,我很能喝。”
“不行,你不能喝酒!”薛元桐严词道,“你还没成年呢,等你长大了再说。”
姜宁:“就喝,明天再喝三斤。”
气得薛元桐急了,“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姜宁忽然盯着她,薛元桐耳边倏的安静了,就听他说:
“我把你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