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6点半,天色渐晚。
黑色商务车抵达新昌市丰庙镇。
双胞胎提前给家里打了电话,告知父母,他们班级第二名的姜宁,给她们补习数学,稍微晚点回家。
司机阿远对于附近地形特别熟悉,抄了近道,全是荒郊野外的水泥路。
他被姜宁吓破了胆,想到那如神灵的一幕,彻底失去逃跑的念头。
汽车七拐八绕,驶到一处荒僻水塘边,阿远停下车子,敬畏的看向姜宁:
“我们每次运完人,只能停在这边,由接头人认领。”
姜宁神识延伸,远处是一片小村落,村里盖了许多砖瓦房,大多残破不堪,宛如无人村。
倘若大晚上,一个人在村里,绝对有恐怖片的体验。
徽省各个城市处境大差不差,农村人想挣钱,只能背井离乡,外出务工,最后在外定居,许多村子渐渐消亡。
姜宁拉开车门,陈思雨姐妹不敢在车上停留。
“阿远,我办完事后,还用你接送。”姜宁丢下一句话,走向荒凉的村落。
陈思雨遥望周围,万里无人的景象,令她不由的抱紧姐姐胳膊,天地之间,两人互相慰籍。
她们几乎以为在做梦,过往的人生,从未有过此种魔幻经历。
规规矩矩的外表下,陈思雨潜藏一颗古灵精怪的内心,若不然,她不会在刚开学时,与姐姐互换身份,逗姜宁玩儿。
两女没在原地停留,迈开脚步跟向姜宁背影。
“姜宁,这里好像是他们的老巢。”“对。”
他脚步不停,黄昏下的村落,落日悬挂树冠之上,仿佛结了巨大的果实。
狗吠声从远处响起,一只黑犬狂奔而出,口滴涎液,凶恶狰狞。
陈思雨惊呼出声,姜宁上前一步,飞起脚,印中狗头,黑犬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
如同一颗皮球,轰飞二十多米,定在砖石院墙,墙面颤动。
黑犬当场暴毙。
很快,两道巡逻的人影出现,他们立刻抄武器围上来。
其中有个男人注意到姜宁身侧两个双胞胎,不禁露出惊艳之色,他掩住兴奋,冷着脸说:
“兄弟,你不守规矩了。”
他俨然把姜宁当作送货的人了。
他们结构复杂,分为好几批,外面的人没资格进村。
另外一个男人,拿着一把长长的农具铁铲,同样冷冷盯着,大有一言不合,撕破脸皮的架势。
姜宁瞧瞧两人,道:“什么狗屁规矩。”
他闪至两人面前,双手抓住其头颅,往中间一碰,劲力迸发。
两人眼睛一闭,眩晕倒下。
姜宁随手一甩,继续往村里走。
陈思雨和陈思晴呆了呆,太快了,速度快到根本看不清。
她们担心两人醒来,连忙往前追。
表面上,两人软软的躺下,实际头颅内部早已成了浆糊,丢了性命。
姜宁停在一处大屋子前,他神识扫过,屋子后来改过,由三面房屋组合成院子,没有大门,只有仅仅容一人通过的小°
北面有一条长屋,分割成三间,最里面的那间没窗户,只有两个拳头大的孔洞,相隔的两间,如同看守房。
落入最后一间,几乎没逃出的希望。姜宁一脚踹开铁门,响声引起院内动静。
一个男人迅速跑出,手上拎了把大刀,紧随其后的,有个正在提裤子的男人。
“草!什么东西!”姜宁一拳定中他脑门。
正在提裤子的男人,见到此幕,连忙回屋抄家
伙,为了拖延时间,他甚至把房门反锁了。
“你俩别进来了。”姜宁叮嘱。
屋里关了几个女人,不太适合两个小丫头观看。
说罢,他提步进院,缓缓走向北面长屋。
白炽灯的灯光,照亮屋内,环境很破旧,桌子摆了些猪耳朵等卤菜,看样子刚刚在吃饭。
他继续往里,然而,被一道铁门挡住了。
铁门虚掩着,男人握着锤子,候在门边,但凡有人推门而进,必将被锤击。锤子属于钝器,威力巨大,一锤子砸中脑门,极易致命。
男人听到动静,握紧了锤子,浑身肌肉绷紧,随时发动雷霆一击。
姜宁在铁门前站了三秒,他忽然举起手,灵力环绕手臂,突然一拳砸向砖石墙壁。
炮弹般的拳头,轰击中砖墙,瞬间粉碎其内部结构,无数建筑材料炸飞,姜宁拳头洞穿墙壁,隔墙砸中持锤男人。
对方一辈子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死去。
姜宁收回拳头,其表一尘不染。
他拿出手机,给邵双双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
“收拾下残局。”
最内侧屋子,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