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薛楚楚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优美的线条,愈发的娇翠欲滴:“可我觉得很好呢…”
……
薛楚楚所言为真,的确是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以前的姜宁总是太成熟了,不论说话做事,游刃有余,沉稳的根本不像同龄人。
谁能想到,他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呢?
姜宁被楚楚的言语,扰弄的不上不下,他内心颇为无语。
“吃吧。”他递过两串羊肉。
薛楚楚轻柔的接过,防止再出现上次的情况,不然她下次真不好意思再来了。
“今天感觉烤的比上次更好吃,师傅手艺进步了。”姜宁点评。
“嗯。”薛楚楚吃态安静,嘴唇张合,不发出声音。
姜宁照例开了罐凉茶,大晚上的,吃烧烤,喝凉茶,着实享受。
杨老板在附近开办农家乐,让他晚上不缺烧烤吃了。
“烧烤啊很贵,我第一次吃,还是在大伯家,几个人搭摊位自己烤的。”姜宁讲。
“是呢,太贵了。”薛楚楚吃完一串,拿起纸巾,略带羞涩的擦拭嘴角沾的油水。
她分享自己的过往,嗓音轻柔,似在撩人耳垂:“我第一次吃烧烤,嗯,在一个冬天,好冷的冬天,我妈妈去街上买菜,回到家里她从身上的棉袄里掏出一团大大的袋子,解了好久,才露出里面的烤串。”
她缓缓诉说,“我和桐桐一块呢,配着馍馍吃。”
姜宁听到这里:“裹了那么多层塑料袋,能好吃吗?”
“好吃的!”薛楚楚仿佛回答那个时代,笑的甜美。
“桐桐吃完后,大冬天的带我出门捡破烂,准备到废品站卖钱买烤串吃。”她许是起了讲话的心思,又把纤细的手指展开。
姜宁神识掠过,她的手指白嫩修长,指尖圆润,如温润细腻的白玉般赏心悦目。
“下了雪,我和桐桐翻开雪,找铁,价最高的是铜,可惜总找不到…”
她讲的多了,有好的,有不好的,譬如手指冻肿了,又或桐桐发现野兔的踪迹,跑去抓野兔了,结果一脚踩入雪坑。
讲了一会儿,她许是察觉到有些絮叨,抿抿嘴,歉意道:“不好意思,我说太多了。”
姜宁倚靠沙发扶手,眼中含笑,语调温和:“多说说吧,我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