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看看,是谁要吃你,冤有头债有主,不管我的事啊!”
薛元桐称这为某种忌讳。
很多人有信仰,迷信一些东西,杨飞有这方面的特质。
杨飞问:“张哥,杀猪我不清楚,但杀狗,其实有忌讳吧?”
张叔:“以前我开过狗肉摊,我当然知道!”
张叔还是很爱狗的,不然不会养一条黑背狼犬,尽管这狗不太听他的话。
见到张哥不在意的样子,杨飞斟酌着话语,道:“听说杀狗犯…”
张叔摆摆手:“不用遮遮掩掩,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杀狗犯的是杀业,肯定有报应,我清楚的很。”
杨飞:“那你当初?”
岂不是明知故犯?
张叔:“没办法,一切是为了吃饭!”
然后他嘿嘿一笑:“我有独家秘籍。”
杨飞好奇了:“什么秘籍吗?”
张叔得意道:“以前我在外地卖狗肉,虽然我杀狗,但我每次用八两称,每卖一斤就救了二两狗狗,功德无量。”
“所以我从不怕什么忌讳,反而全是功德!”
杨飞愣在原地,饶是他见多识广,脸上也全是:“??”
薛元桐同样震惊。
连姜宁都有点难绷。
……
下午一点。
张叔擦完了车,他骑上去启动摩托车,发出轰轰响声,喊道:
“姜宁,我半个小时后回来,门就不锁了,帮忙看一下。”
“成。”
河坝平房保留着农村人的邻里关系,互相帮忙看家,不像是后来的大城市高层,可能住几年不认识邻居。
等到张叔走了之后,姜宁和薛元桐继续晒太阳,他们等到快两点,才动身出发呢。
这般慵懒的午后时光里。
一个男人出现在平房门口,黑皮夹克,寸头,方脸。
他左顾右盼了一番,然后径直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