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姜宁撇了他一眼,玩味道:“哦,我帮你叫回来?”
庄剑辉脸色顿时僵住。
林子达猛然喝道:“剑辉闭嘴吧!你脑子进水了吗?”
然后,他看向姜宁,表情带了尊敬:“谢了啊姜宁,如果今天不是你在,我真不敢想象后果。”
林子达可以预想到那种恐怖,剑辉已经断了条胳膊,如果钢管敲下,一嘴的牙齿不知能保住几颗,而且对方真的会轻易放过他们吗?
想到光头动手时的狠戾,林子达觉得,他绝无可能幸免。
一念至此,劫后余生的感觉,油然而生,林子达第一次觉得健康的活着,居然是那么美好!
对于他来说,哪怕被废了一只手,都是无比沉重的打击,那意味着,他再不能握手柄打游戏。
姜宁:“顺手的事。”
庄剑辉遭到林子达的呵斥后,他沉默了半晌,说:“谢了,以后如果你遇到事,可以找我,任何事。”
后面的几个字,他特意加重了语气,他并非不知好歹之人,只是被与生俱来的优越,蒙蔽了双眼,光头的一棍子,将他打醒了大半。
姜宁摆摆手:“免了吧。”
林子达又说:“今天真是谢了。”
他艰难的挣脱绳子。
见状,姜宁和桐桐一块离开。
……
林子达帮庄剑辉解开绳子,快步离开小路,直到出现在饭店旁边。
庄剑辉抱着断掉的右臂,脱离了刚才紧张的范围,骨折疼痛格外的清晰,疼得他脸色发白。
林子达打电话给林涵,迅速交代一遍,让她帮忙联系医院,派人来接。
虎栖山别墅。
原本正在期待夜宵的林涵,接听电话后,脸色骤然变化。
丁姝言眸子乌黑,问:“出事了吗?”
林涵颔首:“嗯,小辉胳膊被人打断了。”
“还有其他吗?”
林涵:“小胖没说多少,我先联系医院,你等下过去吗?”
丁姝言放下茶杯,那种心悸感彻底消失不见。
她知道,危机解除了。
她缓缓起身,柔软白裙贴合她的身体,完美的曲线在月光映照下逐渐显露:“嗯,去看看吧。”
……
南宏路。
电瓶车破开夜晚的冷寂。
道路格外安静,薛元桐眨眨眼:“快一个月没见到飞车党了。”
记得以前回家,常常有许多黄毛小青年,骑乘改装摩托车,发出巨大轰鸣,再以极快的速度超越他们,无视红灯,飞驰而过。
初中时,妈妈有次下夜班回家,还差点被撞。
最近却几乎全部消失了。
姜宁:“挺好的。”
薛元桐:“难道是因为天气变冷,他们怕冷,所以不飙车了吗?”
姜宁:“强者从不抱怨环境。”
他见到经常有成群结队的飙车党,于是突发奇想,动用法力,在行人斑马线的前方,布置了三道隐形减速带。
根据他观察,那批喜欢在夜晚飙车飞车党,好像摔残了七八个。
渐渐的,南宏路成了飙车的禁忌之地。
薛元桐表示:“强者不抱怨环境,因为环境是强者搞差的。”
姜宁怔了怔,没说话。
短暂的寂静后,薛元桐说:“刚才我们不用理会的。”
姜宁没回答对与错,他问:“你觉得,理想的人生,该是什么状态?”
薛元桐:“现在的状态。”
她对现状无比满足。
行吧,姜宁觉得他白问了。
面对桐桐,姜宁格外耐心:“我们身处社会,一生中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遇到很多不平之事。”
“曾经的我,只能严格要求自己,保持克制,接受不平之事。”
“因为我的力量能力有限,我对别人束手无策,所以不与恶人计较,因为那样只能弄的一身灰。”
“但,你有没有想过,人其实有另一种活法,惹到我后,他不是踢到棉花,而是踢到钢板了呢?”
姜宁一点点给薛元桐讲。
薛元桐认真倾听,她明白姜宁的意思,她懂,但,这条路注定会碰到很多艰难。
以前薛元桐不是没硬气过,初中时期,所有学生慑于数学老师的威压下,她勇敢的反抗对方。
虽然结果不好,但,薛元桐从不是怯懦之人。
可她想到姜宁经历的危险,她又满是忧心,她用小手捏捏他腰间的肉:“哪里是钢板啦,还是软软的嘛!”
姜宁收紧肌肉:“你再捏试试。”
薛元桐又捏了下,没捏动。
姜宁:“硬不硬?”
薛元桐惊讶:“天呐,好硬。”
姜宁笑呵呵的:“放心吧,比钢板还硬。”
薛元桐撅嘴:“逞能吧你。”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