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故事?”姜宁刻意放慢了凿冰的动作,其实他可以一击打出冰洞,但他现在不会在桐桐面前,展示他掌握的法术。
薛元桐看向刚才滑冰车的女孩,对方坐在冰车上,手握冰锥,露出一双又细又长的腿,让她嫉妒无比,凭什么随便一个女孩子都比她高!
姜宁肯定看她的腿了,虽然薛元桐没发现,但她相信她的直觉。
可恶,她的钱全在姜宁手里,他还这样对待自己,是时候给他些教训了!
薛元桐:“你看她像不像在划船?”
姜宁:“确实。”
“我告诉你哦,以前我们镇上没修大桥,每次想过河,只能坐船。”薛元桐嗓音脆脆的讲着:“有个老爷爷平时靠打渔赚钱,还兼顾船夫,有一天,他送他孙子上学,突然起风浪了,一下子给爷爷的船桨拍坏了,你猜猜老爷爷对孙子说了什么话?”
姜宁继续凿冰:“什么话?”
薛元桐咧开小嘴,笑的特开心:“孙子呀爷爷桨完了。”
姜宁听后,捏住桐桐的小耳朵,轻轻扭了扭,凉凉的。
薛元桐立刻捂住耳朵,装作遭了罪,委委屈屈:“姜宁,你变了,变坏了!”
她合上小嘴,小脸浮现痛楚,眸子中波光流转,仿佛漾着朦胧的雾:“如果你觉得我过分了,你就打我助助兴吧。”
姜宁很无语,桐桐本来就小小一只,此般委屈模样,若让别人瞧见,显得他欺负了人家似的。
他想了想,掏出一张桐桐代练赚的50块钱:“给,拿去花吧。”
薛元桐接过纸币,刚才的泫然欲泣,全然消失不见,雀跃的跑走了。
姜宁失笑,继续忙碌。
……
薛元桐拿到钱后,暂且克制住糖葫芦的诱惑,她先找思雨她们汇合。
此刻,冰面滑冰的人蛮多,大多坐在板子上滑动,或者小冰车,略显克制,不够狂放。
唯有唐芙卓尔不群,她踩着一块滑雪板,助跑一段路,双脚再踩踏上板,往往能滑出好远的距离,潇洒又飘逸,看的周围的市民羡慕。
有个小年轻,想学习唐芙滑冰的动作,谁料刚踩上板子,身体猛然倾斜,一脚给板子蹬飞了,轰然摔倒,捂着膝盖一瘸一瘸的走了。
薛元桐光是看着,觉得好疼啊!
如果是老人家这么一摔,估计能吃席了。
对比之下,她才发现唐芙多么强大。
唐芙站在滑板之上,滑出一道飘逸的弧线,停在薛元桐身前。
唐芙双手抱在胸前,她快比桐桐高了30厘米,犹如一个女巨人。
薛元桐望着唐芙脚下的滑板,心中抗议:‘她增高了,增高了!’
嗯,尽管板子的厚度不到1厘米…
“桐桐,我带你玩啊?”她踩着脚下的板子,居高临下的俯视,如同在看一只宠物。
薛元桐被她的眼神冒犯了,恨不得给她拴根绳子,让她变成了2号汗血宝马!
“桐桐!”1号汗血宝马陈思雨,卖力的拉着两位赢家,凑近了过来。
几个人凑在一块,还没交谈两句,便听到呼喊声:“快闪开,快闪开啊!”
桐桐瞬间望去,只见一个粉色的物体,不断的接近。
原来是一个年轻女人坐在滑板上,因为速度太快,已经处于失控状态。
眼看即将撞上唐芙,唐芙不慌不忙,纵身一跃,那滑板车直接从她身下钻了过去。
唐芙兴奋的说:“我反应快不快!”
陈思雨:“…”
白雨夏:“…”
薛元桐:“跳山羊的呢?”
她刚说完这句,发现滑板车携带着年轻女人,仍在往前飞驰。
薛元桐发现那条运动轨迹,正正好好对准姜宁,她连忙喊道:“姜宁你快往后退!”
自从桐桐走后,姜宁的神识,无时不刻不在关注她们,这一切自然尽收眼底,他淡定的起身,准备让开位置。
这时,一辆小冰车慢吞吞的滑过此处,娄可可心不在焉,她想到了奔现那一天,男友说要开电瓶车带她兜风,一生一世呵护她…
她知道,世俗的眼光中,他很不好,可是,那些昏暗的岁月里,唯独他陪伴,王永曾说过,对方是特么一只野狗,可是娄可可认为,他是一头雄狮。
被狮子呵护过的女人,怎么能看得上其他的野狗呢?
突然,她听到远处传来喊声,如果是曾经她,她一定会转过头,然而现在的她,对世间万物充满淡漠,她患上的是双向情感障碍,即是躁郁症,论严重程度可是能与癌症比一比的。
‘呵呵,一切与我无关…’娄可可的心房封闭了,她对世界已不存任何希望。
她双手握着滑棒,轻点冰面,冰车滑出一道直线,冷白皮的她,仿佛和这片晶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