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多次惊叹:“此子日后必定是一员猛将!”
东东每次听后,往往大受鼓舞,更加奋力的练武,以求有一日报仇雪恨,洗刷耻辱!
东东练功时,连连怒吼:“攻防合一,天下无敌!”
他练得太嗨了,见到姜宁到来,不仅不跪下行礼,反而将他当做假想敌,挥舞的更加勇猛了:“哈!嘿!哈!”
薛元桐见状,喊道:“大胆,竟然私藏兵甲!”
姜宁看见东东这坏种,他飞起一脚,恐怖的力量,一脚给东东连人带锅盖踹到雪地。
“练得什么玩意?”姜宁用鞋尖勾起铝剑,虽然是最菜的金属剑之一,但仍旧颇有份量,搁在东东手里,绝对有杀伤力了。
姜宁握住剑两端,用力一掰,给铝剑折成U字形。
东东见心爱的宝剑没了,他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有谁还记得,他只是一个几岁的孩子啊!
姜宁觉得他烦,又给了他一脚,然后他把剑掰直了,淡淡道:“练得什么狗屁,我教你一招。”
说罢,姜宁单手持剑,剑尖对准东东。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傲然负于身后,衣袖随飞雪飘动,尽显超凡脱俗之态。
姜宁轻念:“天外飞剑!”
这四个字仿佛蕴含天地至理,引动了周围的灵力,姜宁掌心红光一现,下一秒,赤焰猛然跃出掌心,瞬间覆盖手中的剑身。
这柄被火焰包裹的长剑,化作一道赤红光影,骤然划破扭曲的空间,刺向东东。
东东大惊,只觉得一股炽热的气息划过,下一秒,火焰剑击中雪地上的大锅盖,将其彻底洞穿!
姜宁双手负于身后,淡淡道:“你第一天学剑,便能观摩本尊的飞剑,如此机缘,还不跪谢。”
薛元桐从绚丽中回过神,她赶紧拽上姜宁,以及发怔的楚楚,低声道:“快走,快走!”
很快,三人离开平房。
东东豁然醒悟,疯疯癫癫的念叨:“噫!我悟了,我悟了!”
他的胡言乱语,引来了胖老太。
胖老太见到烂了个大洞的锅盖,她顿时鬼哭狼嚎:“天杀的!我家吃饭的锅啊!”
……
直到跑到杨老板西边种植的草莓大棚后,薛元桐才停下飞奔的小短腿。
薛楚楚仍是呆呆的,还沉浸在方才的景象里,方才那一刻,姜宁恍如天地间的谪仙,以剑为笔,以火为墨,令人难以忘怀。
薛元桐教育他:“好你个姜宁,你宁愿教东东,都不教我是吧!”
“哼!”她记仇了。
姜宁不紧不慢:“你人生第一节数学课就学微积分,你能学会吗?”
薛元桐哼道:“未必!”
姜宁懒得搭理她,对待桐桐不能讲道理,她的小嘴叭叭的很能说,对付她,必须狠狠的鞭策。
……
商采薇步入杨老板的农家乐后,距离饭点尚有段时间。
她没和哥哥他们挤在一块,反倒走到门外,东边的雪地里依稀能望见姜宁他们的身影。
商采薇不禁想:‘他们去干嘛?’
这时,毕悦出门准备找杨老板商量点事,不经意发现商采薇后,她装作很亲和的模样:“薇薇,你是他们的同学?”
商采薇听声识人,她低垂小脸:“嗯,我们班的同学。”
毕悦脸色微变,不好搞啊!
她正在思考对策时,一个棉服男人,同样迈出门,比起英俊高大的商徵羽,他则普通许多,因为生活的劳累,面相大约35岁。
他热情打招呼:“毕悦,最近还好吗?”
毕悦听见老同学的声音,她面色僵硬了一瞬,旋即热情的说:“桑哥,这次多亏了你组织活动!”
桑哥沧桑的脸上,露出笑意:“大美女赏脸,肯定给力。”
毕悦虚与委蛇:“桑哥,上学时你最讲义气。”
这话说的桑哥笑个不停。
商采薇站在一边,听俩人对话。
商采薇天生擅长模仿声音,之前还被段世刚和柳传道胁迫,在殴打柴威时,模仿庞娇的声音,诬陷庞娇在现场。
所以她很轻易的,听出毕悦语气中蕴含的不耐烦。
她很不适应,与其待在这里,应付这些虚与委蛇,还不如和桐桐一块甜蜜双排呢。
……
雪依旧在下,辽阔的平原银装素裹,让人分不清东西南北。
桐桐踩在雪里,一脚一个小脚印,一边欣赏景色,一边寻找野兔的踪迹。
她有点后悔了,雪太大了,野兔刚踩出的脚印,很快被掩盖了。
姜宁和楚楚走在后面,步伐不紧不慢。
前方的桐桐时而轻踩脚步,时而快步奔跑,瞪着乌溜溜的黑眼睛,小琼鼻冻红了,兴奋的倒像只兔子。
薛元桐找了半天,啥也没找到。
幸有姜宁动用神识扫描。
近些年来,田野间的野兔子,其实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