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

“这也是重现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吗，既然如此，为何‘虚’并不知道？”

他已经看到‘虚’的记忆。

可以肯定，‘虚’记忆中百分百没有这件事情。

“或许完全没有参与，又或者……”

王昇想要将‘虚’的真灵扔进母河之中。

他觉得“虚”真灵之中，或许被删除了更加重要的记忆。

“看一看吧……”

母河从被创造出来，一直在成长。

哪怕不用死亡显露真灵，也有办法看到一些信息。

但结果让他失望。

“真的一点都不清楚……也就是说，关键在这些十八境身上。”

或许“虚”没有成为十八境，本身就是一种说明。

当然，“虚”还是很特殊的。

这可是利用大道，觉醒了记忆的修行者。

没有从虚这里获得线索。

他也没有继续干涉这些十八境。

十二个十八境进行得很顺利。

集合所有的力量，不断入侵水之大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显现出一点成果。

他们发现，水月的修为在提高。

这已经验证一项事情。

不仅如此，他们的实力都隐隐在提升。

这种变化，让他们狂喜，之后输送力量更加卖力。

“要成功了吗？”命运殿主觉得看到希望。

“我感觉瓶颈有些松动。”

输送力量的几人内心都很是欣喜。

而此时水月却开口说道：“我遇到了抵抗！”

“抵抗？”在场的十八境都是一愣。

“是的，掌控的进程受到了阻碍，前路仿佛出现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还有很深的恶意，仿佛是真实存在的恶意。”水月将自己的感受说出。

“抵抗侵蚀，会不会是大道本能的抵抗，毕竟掌控大道，本身就是一件违逆世界的事情。”星空宫主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命运殿主也是接话道：“可能性很大，我们利用大道的力量都要经历千重苦难，现在想要掌控他，肯定会更难，大道或许没有意识，但作为世界的基本规则，肯定不会被轻易掌控，自然会对我们充满恶意。”

“既然如此，还要继续下去吗，世界的恶意，可不是什么好事。”

“继续。”命运殿主直接说道，“都到了如今的地步，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如今看到成果，那就要尝试到底，绝不能放弃。”

这一说法得到其他十八境修行者的认同。

体验到好处，他们都不可能再放弃。

就算真的不行，也要尝试过后再说。

到了如今他们这个境界，世界的恶意，已经无法阻拦他们。

只要不能直接将自己击杀，这些都是小事。

水月得到答案，自然是继续尝试。

因为大道的抵抗与恶意，他不得不分出力量。

不过依旧没有能够阻止他前进的步伐。

他对水之大道入侵得更加深入。

似乎真的要强行掌控水之大道。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随着他们继续行动。

星空之中，气运再次震荡。

王昇看到所有的过程。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些不理解。

“为何元祖世界内部的事情，会影响到整个星空？”

原本星空就不怎么稳定。

现在情况更加严重。

他看到星空之间本就已经变得脆弱的屏障，开始出现裂纹。

可此时他关注的并非这些，而是水之大道中的恶意。

“大道中的恶意，到底是曾经就存在的事情，还是仅仅是现在的事情？”

他很清楚，所谓恶意，绝对不是大道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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