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打了两个滚,撞得头都青了。
但赵王并未慌乱,他深吸了一口气:“儿臣不知犯了何罪,惹恼了父皇。”
朱棣揪住了赵王的头发,毫不客气甩了两个耳光:“你还在这里装傻充愣,逆子,你居然胆敢有弑父之心!”
“天地可鉴,儿臣对父皇一片忠心,心中唯有敬意,何敢僭越!”赵王擦去嘴角的血丝,冷静的说道,“不知是哪个奸人陷害儿臣,请父皇明鉴!”
“还敢嘴硬!”朱棣勃然大怒,“你当朕的眼睛是瞎的吗!你藏得那些脏事烂事朕一清二楚,逆子,朕今日非杀你不可!”
朱高燧澹然说道,“若父皇觉得儿臣有异心,那就请您杀了儿臣吧,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他不可能承认,承认才是真的作死。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这事打死都不可能承认,若是承认的话不止他要死,就连朱棣身上也要背负骂名,史官会在史册上记录下“朱老四家里儿子想弄死亲爹结果被反杀”的污名。
“你以为朕不敢杀了你吗!”朱棣提起宝刀就要冲着赵王的脖子砍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传来一道声音:“父皇刀下留人!”
刀锋距离赵王的脖颈只差一寸距离,却及时了停了下来。
朱高燨不顾阻拦,直接闯入殿内,向朱棣拱手说道:“父皇,北镇抚司已经查清事情原委,三哥是受人诬陷,请父皇明鉴!”
朱棣眼神锋锐:“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