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傅张良!
齐大司马田穰苴!
吴将军孙武!
魏西河郡守吴起!
燕昌国君乐毅!
武庙!共七十二将,为从古至今,武将中最出众的七十二人!
而武庙十哲,则是武庙七十二将中最出众的十人!
朱瞻基虽然现在已经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但他不是傻子,他现在只不过是趁着明军占尽优势痛打落水狗罢了,如何能与武庙十哲相提并论?
纵然是东汉末年八百破十万,在武庙中也只是排名第五十二位!
张辽:感谢孙权老铁把我抬进了武庙嗷!
世人只知“生子当如孙仲谋”,不知“合肥十万送人头!”
……
正当李谦想要继续吹捧的时候,忽然发现了局势有点不太对劲。
一直被他们追杀的瓦剌骑兵,此时突然停下了脚步,面色不善的将他们包围。
朱瞻基额头上密布细汗,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反了兵家大忌,竟因为兴奋冲昏了头脑,大意之下陷入了绝境当中!
“生擒皇太孙!”
敌军阵中,马哈木大喝一声,瓦剌的骑兵勐然冲了过来,狞笑着将弯刀指向了朱瞻基!
他们本就因为打了败仗憋了一肚子火气,此时终于找到机会发泄了!
……
在大难临头之际,朱瞻基强行让自己镇定了下来。
年轻的皇太孙冷静分析,而后大吼道:“不必惊慌!我等呈环状死守,递次防守,瓦剌人耗不过我们的!”
朱瞻基很冷静,他看了这么多年的兵书,此时终于应用了出来。
他下令以这种方式的防守,可谓是用士卒们的命,拖延瓦剌人的攻势,等待援军的的到来。
虽然是用士卒的命来争取机会,可是士卒的命与皇太孙的命比起来,孰轻孰重?
朱瞻基觉得,自己的命更重要。
可他这些从兵书上学来战阵,由于没有实战经验,还是露出了致命的破绽。
瓦剌人根本没有冲过来!
他们和朱瞻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取出了弓箭,这才是游牧民族最擅长的兵器!
朱瞻基傻眼了。
箭雨落下,朱瞻基身边的骑兵们成片倒下,二百余骑兵转瞬即逝间便只剩寥寥几十人!
朱瞻基心生绝望,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是以这种可笑的方式死去。
然而这位年轻的皇太孙最后还是爆发出了朱家人的骨气,抽刀大吼。
“杀!
”
他即使是死,也不愿就这样可耻的死去!
然而他惊讶的发现,瓦剌人……后退了?
卧槽?
难不成瓦剌人被我这皇太孙神勇的气势给吓退了?
并不是!
因为马哈木惊恐的发现,在朱瞻基的身后,有数百明军骑兵杀来!
数百明军骑兵,还不至于让马哈木如此害怕。
真正让他害怕的是,为首者的那个手持障刀的年轻男人!
祁王!
又是这个可恶的祁王!
“撤!快撤!”
马哈木心中毫无战意,调转马头就跑。
今日这一仗打下来,马哈木已经患上了“恐祁症”!
朱高燨没有继续追,而是眼神冷漠的取出了弓箭,瞄准了马哈木的方向!
对!
弓箭!
朱瞻基劫后余生,还没来得及庆幸,看到朱高燨手持弓箭后便想起来在徐州狩猎时的一幕。
祁王叔的箭术,实在是……辣眼。
朱高燨将弓弦拉成满月,弓弦发出清鸣声,他眼神平静宛如湖面,在将弓弦扯到了极限后松开了手指。
“休!”
马哈木回头看去,尚未看清发生了什么,箭失正中他的喉咙!
鲜血如妖冶的莲花,从他的喉咙处绽放了出来,马哈木的身躯从马背上滚落了下来,捂住了喉咙处的伤口,口中喷出鲜血,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说不出来。
草原靓仔·马哈木,卒!
“父王!”
巴噶木见到父亲身陨,瞬间红了眼,“明军!祁王!我和你们拼了!啊啊啊啊啊!”
话虽然说的硬气,但巴噶木却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开玩笑!
拼什么命?
放个狠话得了,难不成还真留下来给祁王送人头?
……
“好!”
看到祁王隔着数百步,一箭射死了马哈木,风字营的将士们高声欢呼。
朱瞻基不由愣在了原地,脑子里一片纷乱。
卧槽?
祁王的箭术……起伏这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