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台,楼台。
昨夜楼台管事险些身死,楼台管事与长安君关系亲密,如若长安君身份并不简单……
“长安君可在现场?”李斯立刻问道。
“此事便是因长安君而起。”小吏回道。
果然如此,既然与长安君有关……
“老爷,车备好了。”下人汇报。
“不急,在外侯着。”
小吏一愣。
在楼台死了四个人,这还不急?廷尉正大人催我来时,都要急死了。
“你随我来,将你所知道的事情一应讲与我听。”
“唯。”
李斯领着小吏出了厅堂,去了偏房。???..
而此时,让李斯不着急审理案件的罪魁祸首,连廷尉府都没去。
嬴成蟜在咸阳街上,优哉游哉地哼着小曲。
其心情愉悦的样子,与周围灰黑色服饰的麻木百姓形成极大的反差。
他一路走回长安君府,扣开府门,正要去着急门客们商议对策。
一个貌美侍女迎上来,脆生生地指着一个房屋道:“君爷,有客人来。”
“弯腰没过九十度,没规没矩,是不是找打?”
嬴成蟜看着侍女胸口,没问宾客是谁,先说起了规矩。
“君爷一身脂粉气,一闻就是刚从楼台回来,不给看!哼!”
侍女昂着下巴捂着胸口,娇哼一声。
“家花不采采野花。”
“就是就是,君爷偏心。”
“还想偷看,哼!”
其余侍女也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道。
在没有宾客的时候,嬴成蟜被侍女围住吐槽,在长安君府是常态。
“君上。”酒鬼不知从何处冒出,神色清醒。
“难得今日没有喝醉,府上的酒喝没了?”嬴成蟜调笑道。
酒鬼那双常年醉意朦胧的眸子里隐有杀意,对着刚才侍女指向的那间房屋轻声道:“雍地来客,杀之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