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原,要那逆子不知周围地形,不辨东南西北。他便是突围,也前不知圣山,后不知高阙。”
“唯。”
“草商、鹰可、第牛……你十二人散开大军,把这支秦军围在当中。那逆子若是突围,在往高阙和圣山方向的象征性抵抗一下就撤,其他方向随意选两个,不死上三千人不得撤。我要这竖子不知道生路在何方,要他向着死路突围回援。我要把这逆子困死在大漠,粮草吃完之际,就是他的死期!”
“唯x12)!”
“愤叟,你负责看管粮草,把羊群带到三十里开外,每日换一地,只赶够大军当日所食的羊来。但凡听到喊杀声,不管从何而来,立刻赶着羊跑。不丢粮,此战你居首功,丢了粮,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将你献祭日月!”
“唯!”
“……”
头曼一张嘴就没有停过,语速极快却话语清晰,头脑比话语还要清晰。
随着他的话语持续增多,场中话语权渐渐完全为他所掌控,众人脸上都是习惯性地露出服从之色。
一口气将所有安排尽数说完,头曼边喝水润喉边道:
“我的兄弟们,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嘛?”
众人皆是静默。
这次的静默没有冰冷,只有信服。
片刻后,诸首领一个个自大帐中鱼贯而出,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二十万匈奴大军动了起来,这一动就没完没了,与一直按兵不动的饕餮军完全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