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气,进而让她体内的阴阳二气达到一种脆弱的平衡。
也只有这样,她才能继续修炼天煞魔功。
否则现在的状态,她一旦突破二气宗师境,就会当场死亡。
每一次动手,她都会因为至阴之气转化阳气,而感受到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她的意志早就如同百炼精钢,坚不可摧。
情爱对她来说,是遥不可及,也不想去触碰的东西。
“希望不会带给他一些不必要的幻想吧。”吕映萱望着浪潮汹涌的江水,有些出神。
她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报仇。
虽说韩照为了她愿意冒险将金刚诀修炼到第三层,她很感动,但也仅限于此。
只有实际做到,才有用。
当年父亲那么信誓旦旦,保证不会让家人受到伤害,最后结果呢?
她不怪父亲,但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承诺。
人,一定要靠自己!
在她看来,韩照只是为了安慰她,所以才会说出一年之内将金刚诀修炼到第三层的承诺。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当然,哪怕做不到,韩照的心意她领了。
以近期天煞魔功阴阳二气转化时的痛苦,她突破二气宗师境的日子近了。
同时,也说明上天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最后的日子里能有韩师弟陪伴在身边,若是能够成功报仇,此生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吕映萱轻松一笑。
......
府城外城区,广林坊。
银钩赌坊,传来一阵哭爹喊娘的声音。
“乾落海,你不得好死啊!”
“宗师境打不过练劲,一身武学都练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我将家中的祖宅和田地都压上去了,以后怕是只能睡牛棚了!哇!”
“小弟连婆娘都卖了,这乾落海输了......秋娘!不——!”
几个赌狗跪倒在地,声泪俱下,不一会儿便被赌坊里的打手乱棍打出。
“你们这些赌狗,没那个资本就别赌,咱们这可不是善堂,回家准备收拾东西滚蛋吧!”荷官怒气冲冲道。
“哈哈,没想到随便甩了几十两银子小赌一下,就赚了几百两,这浪翻云果然是个天才!”
“我也小赚了一笔,可惜,押的赌注太少了一点,早知道就下重注了!”
“老子翻身啦!浪翻云,你真是我的活祖宗啊!”
有人哭,就有人笑。
这个地方每天都会上演此种戏码,只不过今天登场的角色更多,戏份更重,剧情更跌宕起伏而已。
此时,一男一女朝着银钩赌坊的大门走来。
一个身着蓝色劲装,一个身着绿色长裙,二人的相貌都是那种看了一眼,绝对会让人感到惊艳的程度。
“两位贵客,来了啊?”刚才还盛气凌人的荷官见到韩照和吕映萱赶来,连忙躬身一礼。
“来领取赌资。”韩照笑了笑。
这银钩赌坊不愧是遍及整个元昌府的大势力,他赢了二十多万两,对方还能笑脸相迎,格局不小。
不过看门口这些如丧考妣的赌徒,韩照心中了然。
对方赚得怕是比赔得多。
他要不是对自身实力有自信,又经过模拟,也不会下注。
知道结果的赌局,就不算赌了。
“两位里边请!”荷官掀起了大门口的帘子,满脸笑容。
所谓久赌必输,这种今天能赢二十多万两的人,以后也能输四十万两。
迟早的事情。
不一会儿,韩照红光满面地走出了赌坊的大门。
吕映萱则是面带微笑的跟在他的身后。
她压了三千两,回来三万两,赚了两万七。
韩照靠着严百川和剑雨院的师姐妹们借的钱,一口气压了两万四,回来二十四万两。
“韩师弟!我悔死了啊!”
严百川哭丧着脸跑到赌场门口。
“怎么了?严兄?”韩照疑惑道,他不是也押了自己的化身赢吗?
“我押了浪翻云一百两之后,听你说赌狗不得好死!想着再赢一把就不赌了,就又押了一千两乾落海赢,我悔死了啊!”
严百川用力拍着大腿,又蹦又跳。
“......”韩照嘴角一抽,从怀中掏出一百一十张百两面额的银票塞给了他。
“呐!多的一千两算利息。”
“这,我不能要!”严百川连连摆手,他后悔的是最后关头没有坚信自己最初的判断,而不只是输钱。
“行了行了,一点小钱而已。”韩照把钱往他怀里一塞,就像是塞废纸一样。
“那我就不客气了。”严百川只好接受。
“韩师弟,那我呢?是不是也该付给我利息啊?”吕映萱轻笑一声,凑了过来,她看着韩照一脸‘豪气’视金钱如粪土的神情,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