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道:“足足一百万两,晋王对殿下可真好。”
“好?”
陆玄楼周身散发骇人杀气,冷笑出声道:“如果我说亲爱的兄长是要用这一百万两卖我的命,你觉得还好吗?”
“怎么会?”绿珠闻言心惊,银票也从手中滑轮,散落一地。
“左相顾慎之是父皇的左膀右臂,他的寿宴父皇与大魏勋贵必然出席。”
陆玄楼悠悠说道:“我若在顾慎之寿辰之日道歉认错,就是将一桩皇室丑闻公之于众,那时顾慎之与顾家下不来台,太子下不台,父皇下不了台,我就更下不了台了。”
“那最后的结果就是为平息众怒父皇将我赐死,太子与顾家不欢而散,失去一大助力,而他陆玄成只需要隔岸观火,便可坐收鱼翁之利。”
“精彩,这一手不可谓不高明啊!”
陆玄楼抚掌而笑,若是以前身对陆玄成唯命是从的性子,恐怕就真的死无藏身之地了。
“那我们将银票还给晋王,左相寿辰我们就不去了,殿下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绿珠紧张说道。
“去,怎么不去!”
陆玄楼斩钉截铁的说道:“有些事情总归要说开了的,我总不能躲在这蜀王陆终老吧。”
“可惜,要让我皇兄失望了,当然,他也只能失望!”
陆玄楼眼眸深邃,让绿珠安心不已,似乎此刻的陆玄楼无所不能,心中大为安定。
“那奴婢去打听打听左相的爱好,替殿下准备一份礼物?”绿珠问道。
“不用,这份礼物我亲自准备,左相定然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