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吧?也不用着急现在就下去捞,反正跑不掉,刚刚才出现过针鱼,万一底下还有呢?”
叶父也是担心他的安危,钱再重要也没有命重要,而且也不知道箱子里有啥,那些针鱼刚刚看着速度游过去的速度都很快,配着它嘴上长长的利刃,都觉得扎一下不得了。
叶耀东想想也对,万一有残留呢?
总会有那么几只漏网之鱼的吧?
那么大一群鱼游过去,万一有一两只傻逼掉队,在附近瞎转呢?还是晚几天下水保险一点,谁知道万一遇上残存部队,还能不能有那个好运气?
反正附近一圈也就只有他家的渔船一直在这里拖网,其他渔船顶多作业的时候经过这一片,应该也不会有人在这边无缘无故下水,晚个几天再过来也没影响。
“那就先算了,反正跑不掉,过两天再来下水探一探。”
“嗯,那现在还是去拖网吧。”
“行。”
听到他应了一声后,叶父就立即去开船了。
叶父自己其实也没察觉到,自己越来越以叶耀东为主心骨了,凡事都跟他有商有量的来,没有张口就反驳、斥责了。
而叶耀东坐了一会儿,也站起来将那些针鱼从渔网里倒出来,还别说,这些针鱼一个个个头都挺大,没有小的,大多都有半米长。
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海洋捕捞得太少了,一个个都长得很大只,个别的看起来都有近一米长。
这一网少说也有两百来斤,也就这条船上有滚动轮,方便拉上来。
叶耀东将两个渔网都倒出来后,先将渔网整理了,收起来放到一边,然后才蹲下去将这些针鱼按大小分挑出来。
也只要把大的几只挑出来就行了,除了个别的几条有近一米,其他大小个头都很均匀,都在四五十公分长左右。
他将大的挑出来后,发现两种长得不太一样,应该是两个品种,大的近一米长的是长圆柱形,对比起来稍微偏扁一些,应该是浑水摸鱼混进来了几条不一样的。
应该是堂兄弟。
他又弹了两下前端的尖利嘴,还真的像钢针一样,难怪叫针鱼。
上辈子他有刷新闻,看到过有人右眼上方的太阳穴被针鱼穿透,深深的刺入了大脑并且卡在了上面,当场死亡。
他打了一个冷颤,直接将这鱼丢到筐里面去。
等这些一个个竹筐都装满后,他就拖到角落去堆放了起来,不知道这鱼值多少钱,算起来也有四五百斤了,多少也能卖一点。
在他挑拣的过程中,叶父也将船开回了海中央准备下网,趁着刚刚也没耽误多长时间,现在放渔网下去拖的话,到天黑前也能拖两网。
此时海面上也不止他的另外一条船在那里作业,远处天边也多了两条渔船的身影,应该也是在来回作业。
一般在海上大家作业都是互不干涉。
叶耀东帮着他爹一块把渔网下下去后,就撑着下巴在边上想的,心里还是惦记着那片礁石缝隙,心痒难耐的,好想现在就下去。
叶父看他望着海面发呆,想也知道,他还在琢磨水下的那些箱子。
“不要想了,等后天再下水看看,明天再缓一天不着急。”
“嗯。”
闲着没事,他干脆去船舱里头再拜一拜妈祖。
昨天日子挺好的,他娘看了一个好时辰,就让他们跟他爹去天后宫,把妈祖的小像请上船供奉起来,这会儿小像跟前都还有应季的樱桃,桃子,李子供在那里。
等傍晚下船的时候,上三炷香,差不多就可以把这些贡品撤下来了。
家里的那些孩子也有口福了,昨天一早买回来的时候,正好是周末,在家里看电视一直在那里偷吃。
以往这时候,一到周末,他们绝对跑山上偷摘去了,还没到夏天就晒得乌漆抹黑,跟野猴子一样,现在有了电视,老老实实的,哪都不去。
但是叫也叫不动了,打个酱油,打瓶醋,也没有一个屁股能挪动一下的。
也不知道是好事,是坏事。
父子俩拖完两网也正好天暗了下来,大表哥跟阿生哥那一条船倒是比他们收工的早,停留在海面上,先整一会儿鱼获,顺便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