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一整晚,村子里的青壮年还有老人,都陆陆续续的都往他这里来,他都在忙着跟这个说话,跟那个说话,或者这个过来找他,那个过来叫他。
他就干脆把请人的事安排给他爹,让他爹去叫人。
反正亲戚里头,他爹他娘最熟悉了,谁谁是干活的料,谁谁靠谱,让他们去叫人就好了。
不过这一趟是不能带女人了,上次只是去一个月而已,还没关系,这次还不知道去多久,带女人也容易出事。
他跟他大哥二哥说话的时候,也跟他们说了一下。
“这个我们知道,到时候洗衣做饭自己来就好了,顶多再多叫一两个人。”
“就是东子,那么多人跟着去合适吗?咱们到时候还能像去年一样捞那么多,那么好挣钱吗?”
“这个可不好说,汛期还没来,什么个情况谁知道?反正人多也能分摊风险,总不能故意偷跑,不让人跟?就这样呗。”
不过照他看来,海蜇的汛期短期内不会那么容易枯竭,还能再坚持个几十年才会被捕到养殖,那也是大环境如此。
人口增加,生活水平提高,需求量也在增加,原生态的东西也会供不应求,有市场当然也会有相对应生产链出现,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人的需求。
“嗯,那就只能再赌一赌了。”
“本来我们出海也是在赌,等出发了,大家一块去妈祖庙拜拜。”
“唉,那这两天赶紧把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起来。”
一个电话,直接就将他们村子都炸开了锅,也让他们全家都忙活起来,村子里也有些沸沸扬扬。
汛期对每个渔民来说都是大事,也是发财的好机会。
一晚上,村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在谈论他们要去捕海蜇的事儿,都在传他们村子里有大船的人都要跟叶耀东去挣大钱了。
只有孩童们还在天真无邪的玩耍玩闹,一点都没有大人们的忧愁与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