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情了?还要罩着他?
而小跑过来的杨国安也懵逼了,这什么情况?
不是说陈国龙的这群混混又跑码头上收保护费,找他们麻烦吗?
怎么看情况,他们好像开始称兄道弟了?
阿正也茫然了,也不明白画风怎么变了。
也就阿光一直在边上凑的最近,听得最清楚,他都不由得有点佩服东子的几把嘴了。
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下巴一个痣都能说的那么神出其神,让人都没法反驳,心生向往。
“喂,陈国龙,警告你多少回了,不要闹事,这些都是我朋友……”
“杨同志不好意思啊,我就是过来找他们聊聊天,今天没闹事啊,我们聊的挺高兴的,你忙你的去,我今天不是来收保护费的。”
杨国安张了张嘴,一时有些不知道说啥好。
这叫他怎么说?
他们确实有点相谈甚欢啊。
陈国龙看向叶耀东,“你给我说说,我大概多久能发财?”
“啊!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神棍,我又不是算命的,我只是觉得你面相好而已,所以才说你干啥都好成功。”
“这啥时候发财,得看你啥时候去干啊,都跟你说了,敢拼敢闯肯定能成功,就码头这小地方,哪里是能束缚得住你,在这里完全是大材小用,屈尊了。”
“有道理,你嘴巴说的再厉害,还是得我去干了才行。”
“就是啊,天上又不会掉馅饼。”
“行,我回去琢磨琢磨怎么发财。”
这人来得快,走得也干脆。
大家都望着陈国龙这一群人呼啦啦的走了,都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杨国安也有些不可思议,“他们就高高兴兴的走了?平常我过来呵骂几声,他们都还痞里痞气,吊儿郎当的在附近晃荡了一圈,不情不愿才走了。”
“可能我把他们哄高兴了。”
他好笑了一声,“呵,那你之前怎么没有把他哄高兴了?”
“之前也没有把我们惹急了,而且这几天他不都冲着陈家年那边去吗?陈家年上午也被他们搞怕了,下午就转移阵地不在这了,所以他才又找上门来。”
“我也是怕他找不着人,拿我们当出气筒,这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我们也不想像丧家犬一样到处窜,就得硬着头皮试试,看看能不能把人哄走?”
“你也厉害,竟然不用花钱就把人高高兴兴哄走。”
“生活所迫啊。”
叶耀东耸耸肩,也不知道能不能让人改邪归偏,剑走偏锋的偏。
“那一伙人是怎么被他们搞怕了?”
阿光给他说了一下今天上午发生的事。
杨国安皱着眉头,“那可别被找到了,找到的话,更会变本加厉了,这群人也是关不怕的,可能更喜欢去住牢里,毕竟可以白吃白喝又好睡。”
“不知道会不会特意到处去找,反正不来找我们麻烦就好了。”
“嗯,既然没啥事,我回去了。”
“多谢啊,麻烦你又跑了一趟,辛苦了。”
他摆摆手,没有多说什么,又小跑着往回走。
码头上的人也有些见怪不怪,回回有人找他们麻烦的时候,杨公安就会积极的跑过来,时间久了,本地人看的多了,也知道他们相熟,也不会没事找事,对着他们闲话也没有那么多。
也就陈国龙那些刺头,但是他们最近目标也是一直在陈家年身上。
刚刚叶耀东的话,虽然说看样子他听进去了,但是也不知道会不会放弃找陈家年那一伙人的麻烦。
阿正看着杨国安走了,好奇的用手背拍了拍叶耀东胸口,“你刚刚都朝那混混说啥了?他怎么说要罩着你?”
“其实也没说什么……那么好奇干嘛?反正人走了就好了,快去搬你们的货,一会儿车子就来了。”
大家都竖着耳朵,叶耀东就也没有大大咧咧的说他怂恿人家去干走私,别收保护费。
阿光搭着叶耀东肩膀,小声的道:“要是心大了,看不上码头这点保护费,不来了倒也挺好的,大家都安生了。”
“他心大了看不上,手下人肯定照旧过来免不了,不过应该不至于找我们麻烦。”
“陈家年晚上也不知道到哪个码去了?你说那些人会到出租屋堵他们吗?”
“不至于吧?”叶父插了一嘴。
“我倒觉得很有可能,被我高兴的哄走是一回事,但是扑了个空也是事实,难免心胸狭窄记着。”
阿光也摸了摸下巴,“我也这么觉得,这些出来混的不是最要面子吗?雄赳赳气昂昂的过来,结果扑了个空,啥也没捞到,空手走了,应该会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