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亲卫队来,恐怕都未必能造成多少伤害。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毫无疑问是一场灾难,是他们的狂妄所带来的灭亡之灾。
“入侵者,我们一定会为你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奥克斯最终只能痛苦的说道。
可他没有想到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个美少年,竟然翻了个白眼,说:“醒一醒,是你们先对我们发起攻击的,我们没有杀你们,已经是对你们的仁慈了。”
奥克斯脸上悲痛欲绝的表情毫不掩饰:“死了这么多人,你是怎么敢说没有杀人的?”
“死人,哪里死人?”
凯尔轻笑了一声:“打你们还需要死人?要不是你们攻击我们后不仅没有投降,还敢发起反击,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
凯尔的发言让奥克斯一时间有些浑浑噩噩,没有搞明白是什么情况。
但是下一刻他,他的心中闪过了希冀的光芒。
最终他的目光再次看向了那些倒在地上的半身人,惊愕的发现,他们身上被砍出来的伤口上,有一层粘液正在缓慢蠕动。
那层粘液不仅止住了会让他们不断失血的伤口,甚至还单独的在粘液形成的身体表层里形成一根根管道,缓缓输送着血液,就好像是在他们的身体外重新凝结出新的皮肤一般。
“下一次可不要再想着随便发起攻击了,不然到时候出事,那就不能怨我们不手下留情了。”
奥克斯心头升起了一股无言的愤怒,努力的想要站起身来发起反击,但片刻后又想到了凯尔说的“下次不再手下留情”的话。
最终他只能将心中的一切想法全部都憋到嗓子眼里,无形的憋屈让他分外的难受。
但不知觉的看向凯尔和他身后的游骑兵时,眼中又闪过了一丝迷茫和憧憬。
那是……对力量的渴望和对强者的憧憬。
随着硝烟消散,一切回归于平静整座城市,似乎在这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了此前的吵闹和轰鸣。
在城市的中央,一行人看着被凯尔他们拉扯着带到了城镇中央的那些士兵,他们身上或多或少的还残留着战斗后的痕迹。
他们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一大群跟在身后的卫队。
他们此前还在想,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这座城市的防御力量竟然会如此的薄弱,以至于他们都没怎么尽兴,战斗就在这一刻结束了。
现在回过头来看,终于明白,那哪里是没有护卫队啊,分明是主流的护卫队已经被其他人给一波铲平了。
他们有些好奇的看向凯尔和他身后的那些游骑兵,其实早在从公国出发之前,就已经隐约有一些人发现了凯尔身边的那些护卫有一点问题。
但是他们的注意力更多的还是集中在那个一直默默跟随在凯尔身边的老管家身上。
毕竟那可是剑狂啊!是已经拥有了传奇封号的大人物!
在这种情况下,有多少人有资格和剑狂正面对战?
在现在整个出行的使者队伍里具备这样的人也不超过五指之数。
尤其是一些一直在关注着凯尔和他的部下在这次攻城战中展现出的强大统治能力的那些人,他们已经发现了,在战斗的全程,凯尔这边的剑狂都没有出手的想法。
仅仅只是凭借着那二十几名跟随着凯尔的守卫,就击溃了这个城市赖以为生的护卫队。
这意味着,跟随在凯尔身边的这一群人已经拥有了接近顶尖的超凡军团的潜力。
要知道,每个国度的超凡军团,都是他们赖以为生和对外征战的资本。
然而在不知不觉中,来自英基兰斯公国边境的一块领地上,竟然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了这样一个如此强硬的超凡军队。
想到了这里,他们望向凯尔的表情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这位传言中以病弱之身获取了狮心公认可的年轻人,好像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因为那些老法师们早已发现,整个游骑兵的气息其实和凯尔是连接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的。
这样的特性他们往常多见于那些从事召唤师这一类型的职业者身上,但如今,凯尔显然是以巧妙的方式打破了这种团队战斗的限制,将整个团体作为一个整体来互相看待。
怎么做到他们不知晓,但现在看来这一番结合非常的成功,这群游骑兵战斗中展现出的惊人素质和勇气,着实让他们有些惊讶。
当然更让他们惊讶的是那些被凯尔他们击倒后哀嚎不止的半身人。
“天哪!你看看他们身上的伤口,多么简单而又精妙的弥补手段啊!”
“这……这是活体组织?能够直接抑制伤口不被恶化,临时取代超凡者本有身体组织的的活体组织?是我的错觉吗?
为什么这个活体组织一眼看上去就好像是史来姆?”
“我见过这个东西,应该是诞生于边境领地的暴食史来姆,这个东西竟然还能和职业者共生并且取得如此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