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结论都是上八个裂空骑正式编制成员。
八,换,一,还不一定能换得下来!
那是群真正的“勐禽”,狩猎起来厉害得很,能悄无声息的取人首级。
耳濡目染,我听着也有些害怕,就问父亲:
“理查德,将来我也会成为那八个人之一吗?”
父亲不苟言笑。
那只“勐禽”的压迫时常让他沉着脸。
但那一刻,他竟然笑了起来,笑的放肆,笑的那么爽朗。
什么都不说,只是哈哈大笑。
幼时的我还不理解那笑声代表着什么,又在笑什么。
“想不通就去想,孩子,在这之前,你需要先快点成长起来。”
我有些不明白,但却牢牢的记住了那句话。
天空是我向往之地,星星离我那么近,每次骑上狮鹫,只要我愿意与它一同扇动翅膀,一切就好像触手可及。
很多个夜深人静的夜里,我都会跃上高空,一直飞,从天上的云雾,一直飞到英基兰斯公国的月光里。
但我不满足只在夜里飞。
夜里,很多的东西都看不清。
黑暗,冷寂,没有掌声。
我更渴望飞向蓝天,却在朝阳即将破晓时,被父亲拦住。
我问理查德:“为什么?”
那时候父亲总是摇头,说:“白天不行,白天有太多双眼睛看着你。”
父亲还说:“你终将会与白云同行,在那之前,你只需要安静等待。”
我一直记下这句话,一直等待着。
我偶尔也会和尹乃尔堂哥打抱不平,堂哥比我大不了多少,但他已经能够在阳光下飞翔。
每次他在云间穿梭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利剑横空,一柄所向披靡的利剑。
空气被音波尖啸着撕裂的声音,在我耳中是那样好听。
尹乃尔和我说,我们这些新生的裂空骑,才是真正的剑。
剑指的方向所向披靡,万籁俱寂!
有一天,埃米尔叔叔听见了,不屑的说:
“剑算什么?布拉希姆,你们要想办法成为龙,龙是这个世界上综合实力最强的生物,只有成为龙,你们才能杀光那些家伙。”
我听了高兴,就又跑去问父亲:“父亲,我要怎样才能变成一条龙?”
父亲摇头说:“不行,我们现在还差很远,差的很远很远。”
他让我好好长大,努力变强,等一个时机。
于是,日复一日,我不断在夜里训练着,飞翔着,同时渐渐明白了父辈们的心病,是那只鸟——
那只八个裂空骑才能杀死的鸟。
父亲对白天的恐惧来自于它,我得捉摸怎么杀死它。
我必须杀死它!
又是一个夜色弥漫的夜晚,我再次融入月色,但,今天的风很沉重,每分每秒,风里都吹来让人恐惧的气息。
我意识到,豺狗来了。
那一只鸟,它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我们的上方。
沐浴在云层之上的月色下,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了那鸟的声音。
它真的好美!
洁白的羽翼从散发着荧光的金属甲胃后伸出,美丽的羽毛在月下抖落澹澹流光。
当我仰起头看向它的时候,它轻轻取下了自己的头盔,银白色的长发倾泻而下。
明明矗立于风中,我却听见了死亡的脚步。
因为那只鸟。
仅仅只是那一只鸟。
“翼人,这里是英基兰斯的领地,以铁十字之名,若你再不撤离,那就在这里决一死战吧!”
胆怯吗?
毫无疑问,我胆怯了!
“翼人?不,我不是翼人,我是天神的使者,你应该尊称我为天使。”
月光在它洁白的羽翼与银色的甲胃上抖落出光屑,头顶由神力编织出来的几何体光圈,充分证明着它,或者说,他的身份。
翼人种·四翼。
一个在高空中,战斗力甚至能够处决寻常圣域的存在。
因为它是鸟。
而自己,是人。
“你好,猴子,在月下属于我的领空散步,有想过会死在这里吗?”
「镇定,一定要镇定!面对这些家伙,攻击是一种禁忌!传奇和半神们没办法守护每一分土地,而核心圈土地之外……
是这群怪物的主场。」
“那么,天使,你不觉得自己跨入到不该进入的领地吗?”
四翼的天使毫不在意的说:“嗯?不该进入的领地?我看不见,倒是看到了一个不错的战利品首级……裂空骑的风之子,有听说过你的称谓。”
那天使好像很困扰般的扭动着身体,眼神中满是漫不经心:
“有点麻烦啊,神圣布里尼亚那边现在禁止我们对你们出手……至少不能在明面上被发现。
可是我的神想要狩猎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