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说真人这是什么意思?”
阙言眼中寒眸闪烁,轻哼一声:“什么意思,这老家伙嘴上事不关己,实际上比谁都要着急,他是既想要好处,又不想沾因果。”
阙言虽然不是玄门中人,可是从小耳濡目染,见的多了,知道的也就多起来。
郑秀入门十年,和启明真人接触的次数不多。
所以郑秀并不知道启明真人为人如何。
可是阙言却非常了解启明真人是什么样的人。
这启明真人本事是有,可是却是个精致利己者。
要害无辜之人性命这种事乃是大因果,他一个玄门中人自然不愿意沾染。
所以自然就要由他们阙家负责。
而他们阙家又需要有一個玄门高手坐镇。
所以即便知道这件事是个大坑,也要咬着牙往里跳。
“老婆,你去给他们的饭菜里下点药。”
“老公,我们真要直接下手吗?那可是害人性命的事啊。”郑秀咽了口口水。
虽然她也是豪门出身,又和阙家联姻。
不过郑秀说到底也只是普通人。
过去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如今却要害人性命,这种跨度实在是让她无法适应。
“就当是帮我。”阙言叹了口气。
郑秀来到叶阳和元戴住的庭院内,看到叶阳和元戴坐在草地上闲聊,上前打了个招呼:“小元,你在这住的可还习惯。”
“婶婶来可是有事?”
元戴来这个庭院都不到三个小时,能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
郑秀毕竟是来看望他的,他也不好顶撞对方。
不过元戴的语气里还是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淡漠与疏离。
毕竟阙家对他没安好心,他自然也不会给对方好脸色。
“阙太太,我看你的面相挺特别的,要不要我帮你看看面相?”
“特别?什么特别?”
“阙太太这是颚骨内收,此乃盈缺之相,你此生只有一个儿女,不过你女儿命途多舛,十八岁会遇上大劫,而且……这是血亲之人下的手。”
“什么?”郑秀吓了一跳:“你在说什么啊?”
“呵呵……阙太太,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叶阳笑着摆了摆手。
“等等……小师父,你说清楚,什么叫做是血亲之人下手?我女儿明明就是……”
“明明就是车祸对吗?”叶阳轻笑着:“对你们有钱人来说,安排一场车祸不难吧。”
“我老公根本就没必要这么做。”郑秀脸色冷峻。
确实,对他们这种超级富豪来说,安排一场车祸很容易。
可是自己的女儿,也是自己丈夫的女儿,他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
“你们阙家信奉邪术,崇信逆天之法,早晚得遭到反噬。”
“小师父既然是客,是不是要有点客人的觉悟?这么在主人家面前信口雌黄也太没礼数了。”
叶阳冷笑一声:“阙太太,你女儿现在还不得超生,你这当妈的还有心思在我面前讲礼数,不觉得可笑吗。”
郑秀的拳头微微握紧,看向叶阳的眼神带着几分复杂,嘴皮也是蠕了蠕,欲言又止。
她自然没忘记此行的目的,不过每次听到叶阳说,自己的女儿不得超生的时候,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郑秀黑着脸离开了,连一句客套都没有留下。
“叶阳,你知道她女儿发生了什么事?”
“我托朋友查了一下警方内的卷宗,她女儿的死亡被定为意外交通事故,不过肇事司机在半年后失踪,这种事情怎么看都不正常,虽然无法直接联系到阙家的人,不过我们作为旁观者的角度,联系阙家的一些手段,不难联系到她女儿的死,很可能涉及到一些邪术。”
“那阙家到底要对我做什么?”元戴问道。
“还无法确定。”叶阳摇了摇头:“对了,你爸妈呢?他们还在吗?”
“不知道,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记事起这块玉佩就在身边。”
“我去问问专业人士。”
“你自己不就是专业人士吗?”
“术业有专攻,我擅长的不是这个。”
“那你擅长什么?”
叶阳笑了笑,没有多言,径直走出屋外。
“喂,单老吗,我是叶阳。”
“叶阳啊,你怎么有空给我电话?”
“单老,我想请问你一个事。”
“嗯,你说。”
随后叶阳就将阙家、元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在单老太爷听完叶阳的陈述后,语气变得冷峻而且严肃:“叶阳,你要保护好你的朋友。”
“单老太爷,这里面可是有什么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