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人的哑穴,不知道公鸡的哑穴在哪里。
一个小沙石过去之后,公鸡的小脑袋一歪,死了。
春凡傻眼了,他只是想叫教训一下这只鸡而已,谁知道它这么不经打,就这么一下子就死掉了。
夏辰、秋雨、冬哲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春凡想着,不就是一只鸡嘛,死了不是很正常吗,正打算给鸡来一个意外死亡现场,谁知道刚好被小文和张芬芬看到了。
两个小屁孩不由分说,上去对他就是拳打脚踢。
这只公鸡可是他们几个精心喂养的,而且他们每天早上起床还要靠这只鸡,现在鸡没了,能不气愤吗?
痛是不痛,只是觉得很没面子。
春凡故意板着脸,吓唬他们两个:“你们再不放手,我就把所有的鸡都杀了。”
那还了得,两个小屁孩第一反应就是跑回去告诉大人们。
春凡怎么可能让他们走,被那个李沫知道了他可没好日子过。
威胁道:“敢告诉你家大人,揍死你们。”
俩小屁孩可不怕,李沫曾经告诉他们,不要怕被人威胁,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家里的大人们,由大人们出面,实在不行就告诉她,由她来摆平,狠狠的欺负回去。
所以春凡的这句威胁压根就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助长了他们两个对他的憎恨。
俩小屁孩怕是不怕,只是被威胁的大声哭了起来,气得春凡都想打人。
厨房大娘拿着刀追着春凡满院子跑,最后连袖子都没碰着,自己反而累得够呛,哦,还有那只小黑狗,累得瘫在地上。
他们没去找周氏,而是找了丽儿,丽儿又不敢做主,又不好找周氏,周氏是女眷,怎么好意思去跟这些臭男人沟通,所以说要等李沫回来处理。
李沫磨牙:“看来这人真是太闲了。”
后院里,俩小屁孩的哭声还在继续着,春凡已经生无可恋地跑到屋顶上了,把耳朵堵了起来,所以说小屁孩就是很烦,都已经哭这么久了还在哭,没完没了了。
终于盼到了李沫回来,俩小屁孩立马地跑过来:“大人,公鸡死了,是他干的。”
说完指着屋顶上的春凡,又愤怒的说:“大人,他是坏人,把他赶走。”
李沫阴森森的地看着春凡:“你上辈子是虫子吗?不然这辈子为何这么恨公鸡?”
春凡从屋顶上跳了下来,拉拢着脑袋说:“李大人,我能说我是无意的吗?”
“不能。”
“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大不了我赔钱就是。”
李沫:“可以,一千两银子。”
春凡吓了一跳,一声怒吼:“什么?一千两?为何不去抢?”
李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可知道这只公鸡是几个孩子花了多少心血养大的?”
春凡:“大不了我去市场买几十只回来。”
“你再怎么买,也不会原来那只了。”
春凡讨价还价:“一千两未免太多了吧,要不一两银子?”
李沫冷笑:“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吗?”
最后的结果是200两成交,前提是春凡每天都要在菜地里捉虫,不然的话就把1000两交上来。
春凡作为轩王的侍卫,银子是有,但是那只能是自己的,凭什么要拿出来,想想还是抓虫子划算。
李沫吩咐两个小屁孩:“你们两个好好监督他,每天抓虫子不能低于两个时辰,而且必须认真完成,如果他抓过的地方还有虫子的话,来跟我说,我来收拾他。”
李沫警告春凡:“真的长出息了,两个小孩子都威胁,你胆子肥了是吧,敢有下一次直接带上你家主子滚出松江县,这里不欢迎你们。”
两个小屁孩也不哭了,高高兴兴地领了新任务。
李沫答应他们两个,再去市场买10只公鸡回来,如果发现少了一只,绝对是春凡干的。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了,杀了一只公鸡换来了十只,想想每天早上十只公鸡打鸣,还让人睡吗?
春凡欲哭无泪,还想着在菜地里磨蹭一下就好了,谁知道李沫竟然这么黑,派两个小屁孩来监督他,他可以再继续威胁这两个小家伙,前提是他们两个不会告状,不然他可是吃不完兜着走。
李沫突然想到,这个季节的菜很多虫子,那么水稻呢,会不会也长很多虫子?
只是水稻刚插秧进去没有多久,虫子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有,要跟村民们了解一下情况,每一年他们是怎么驱虫的。
再怎么风调雨顺,水稻都会有长虫子,只是多少的问题。
据她所知,陈大夫的医馆里是没有驱虫药卖的,砒霜倒是有,只是砒霜太贵,又有毒,陈大夫可不敢随便卖。
这么一想,李沫又坐不住了,往医院里走去,找陈大夫和张大夫商量一下,看一下怎么把农药研制出来。
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医院里的人已经很少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