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可能还让它继续存在松江县吧。
李沫:“师爷有更好的办法吗?”
直接关了是最好,但是里面还有这么多学子,怎么办,现在只有陈夫子一个人在撑着,陈夫子只是一个夫子,而不是东家,东家是冯夫子。
不管冯夫子做错了什么,这些学生总归是无辜的吧,虽然他们也曾冷漠无情。
但是有些20几岁的人了,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他们的目标是去考科举,远明私塾关掉之后,意味着他们的前程已经断送。
就算他们当中有人考了这么多年,仍然出不了松江县,但那是他个人的问题。
强行关闭之后就是衙门的问题了。
宋旻想到当初他们上衙门讨要公道的时候,那些学生的表现让人心寒,气愤地说:“直接关了,反正这些人都是白读书的,何必再浪费家里的钱财,就算以后能有所成就,也是白眼狼一个。”
春凡一向看不起这些酸腐之人,学问浅陋,却又喜欢卖弄学识,咬文嚼字,听了半天都不知道他们讲什么鬼,就不能好好的说个话。
春凡:“你不是县令大人吗?直接关了就行了,哪那么多废话,看你平时做事是非常利索,为何在这件事上却婆婆妈妈的?”
师爷:“这个你就不懂了,这些学子寒窗苦读这么多年,花费的时间、心血、金钱不计其数。突然间把私塾关掉,他们以后要何去何从。”
李沫想了片刻,缓缓开口:“要不先不管,让他们自由发展。冯夫子不知道还有没有脸面回来,如果他不回来的话,远明私塾关门是迟早的事。”
“如果关门之后,有人求到衙门来,选一些品德好的,让蔡校长指导一番。人品不好的,一律不收。”
春凡:“你这是妇人之仁。”
还想让蔡校长指导,你知不知道蔡校长曾经是国子监祭酒,能得到他指导是多么荣幸的事情,考个秀才甚至举人那不是简简单单的事
王捕头一行人出来松江县之后,一路狂奔,但方向不是太守府,而是还有三天路程的剌史府,他必须马上回去禀报剌史大人,这件事办砸了,如果轩王追究起来,剌史大人的乌纱帽都不保。
太守府
刘太守正在凉亭里,和汤同知喝着小茶,听着小曲。
汤同知:“大人,这次王捕头真的能成功吗?”
汤同知心里实在没底,总觉得李沫不可能这么容易扳倒。
刘太守非常的自信:“放心吧,李沫再怎么嚣张,也不敢在王捕头面前造次。”
王捕头是谁,他身后可是剌史府,除非他李沫想不开,否则整个松江县衙要来一次大换血。
汤同知却是疑神疑鬼:“大人,下官总觉得这个李沫有点玄乎。”
“为何这么说?”
其实刘太守也觉得李沫有点玄乎,不然为何一个人经常敢闯太守府,那些衙役在她的眼里形同虚设。
据汤同知所说,上次在别院的时候,汤同知差点就回不来了,后来花了大价钱才买回一条命,一根手指却没有了。
她一个小小的县令什么事都敢做,能文能武,自己衙门这么多人都打不过她。
汤同知:“大人,下官总觉得她是妖怪变的或者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不然为何如此恐怖。”
摸着少了一节的手指,回想曾经的往事,仍然心有余悸,断指之痛不共戴天。
汤同知面色狰狞,咬牙切齿地说:“希望这一次,王捕头能要了她的狗命。”
刘太守会心一笑:“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回来了。”
“大人,衙役们从松江县回来了。”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刘太守激动得站了起来:“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来好事已成,快,快,把他们请过来。”
这个请,说的自然是王捕头。
管家摇摇头:“王捕头没有回来,回来的都是我们的人。”
刘太守:“什么意思?王捕头直接把李沫带去剌史府吗?”
管家:“我这叫他们进来汇报。”
“快,快。”
五十个衙役排成了几排,个个都垂头丧气的。
刘太守一看这个表情,吓得一机灵,难道任务又失败了?
带头的衙役:“大人,王捕头他们直接回剌史府了。”
刘太守不关心王铺头回不回太守府,他关心的是李沫人在哪里?
“李沫人呢?”千万不要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在松江县,她手中有轩王的令牌,王捕头带不走她。”
带头的衙役把松江县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刘太守。
刘太守难以置信地问:“她手中为何有轩王的令牌?”
“她手上不但有轩王的令牌,而且轩王的四大侍卫之一春凡,还在她的手下做事。”
“这么说钦差大臣来的那段时间,轩王无缘无故突然失踪那么多天,就是去了松江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