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上等的银丝碳,有钱人真会享受啊。
这么大的房子得用多少碳,怎么就没有一氧化碳中毒,毒死他呢,真是没天理。
李沫坏心眼的想。
门外有好几个家丁。
看了不到5分钟,里面的画风已经变成了限制级,不适合十八岁以下的人看了。
门外的家丁们却仿佛已经习以为常,无动于衷。
李沫已经把男人的样貌默记于心,回头画出来给疯陈确认一下,免得杀错了人。
话说库房在哪里?这是李沫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汪,汪!”
艹,又是那只讨厌的狗,真是阴魂不散。
“你们去那边看看,今天晚上肯定有贼人进来了,大家仔细搜查。”
可能是因为这个姓雷的钱财太多了,所有的家丁都打起十二分精神。
李沫心里很不爽,没办法,今天晚上的行动只能告一段落,做好万全之策,明天再来杀狗。
…
京城
星光浅浅,冷风习习。
拿下蒙胡之后,轩王以没有人手为由,硬是拖到十二月才磨磨蹭蹭地回京城。
回京城的路上危险重重,杀手来了一波又一波,轩王也不着急,就这么一路杀了回来,把杀手的头颅全部仍在太子府的门口。
差点没把太子吓死,终于消停了一段时间。
皇后娘娘的本意是让轩王年三十之前必须赶回来,参加宫宴。
皇后娘娘之前听到京中的谣言,说轩王是断袖,但是作为母亲,气过之后,就是想方设法把儿子给掰正。
堂堂一个皇子,竟然是断袖,这像什么话。
应该说还没有碰到喜欢的人,不然怎么会对女人不感兴趣?
催促的信件和口诣拼命往边关方向送,轩王却视而不见。
最后还是在大年初二的晚上才回到,气得皇后娘娘恨不得拿棍子过来打他一顿,逆子!
看着桌面的字条,轩王搁在膝上的大手微微收紧,深眸微微眯起。
黑眸里幽光暗涌,忽明忽暗,视线缓缓从桌面移开,看着旁边那微微摇曳的灯火,忽然脸色就变了。
脸色变得越发的阴沉了起来,眸光渐渐的染上些许的迷离恍惚。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想把那个人忘记,却又总想知道她的消息,想知道她过得是否开心,想知道她今天又干了什么,想知道她的一切。
皇埔轩本就是一个凉薄的人,他虽贵为轩王,但是心底却觉得,女人要不要都无所谓。
他亲眼看过后宫的悲剧,就如他现在,他无意皇位,太子却没有放过他,所以早已经参透了人间冷暖,还有什么事还看不淡。
他的母亲贵为皇后娘娘,双手却早已沾满了鲜血,不沾满鲜血,死的就是他的母亲还有他。
他搞不懂父皇为什么要在后宫塞这么多女人,后宫的每个女人每天都生活在尔虞我诈之中,他不知道父皇快不快乐。
他却知道里面的女人绝大部分都不快乐,勾心斗角,生活就像在演戏,男主角就是父皇。
总而言之,他就是厌恶那些女人,导致轩王府至今连个女人都没有。
不然,这么多年了,这选妃的事情他一直是一拖再拖,最后弄得连皇上皇后也施压了,尤其是从去年开始。
皇后娘娘更是各种办法都使过了,撒娇,装病,上吊什么的,各种手段应有尽有,为的就是要将他骗回来商议选妃事宜。
所谓的宫宴就是变相的想为他指婚,对这个一点都不感兴趣。
轩王怀疑皇后娘娘下次可能会使出杀手锏—生米煮成熟饭。
这个皇后娘娘绝对做得出,她完全可以来个死不认账,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又能把她怎么样。
而李沫一个男人,却总让他另眼相看,这里面也许有很多的原因,比如她长得太过好看,比如她的所作所为总是吸引着他的目光,比如她的心全系在百姓们的身上等等。
但是皇埔轩却觉得自己真的是得了魔征,不然为何会对一个男人感兴趣。
很多时候,他情愿自己忙碌起来,想把那个小人儿从脑海赶出去,却发现无济于事,心中的思念更加强烈。
春凡送来的信,很早就到了轩王府,只是轩王没在府中,管家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就把信放在书房里。
“把管家叫过来。”书房里传来了轩王低沉的声音。
片刻,管家进来了,一脸笑嘻嘻的,王爷能回来就好,回来了王府就有人气。
“吴捠冬,你胆儿肥了。”一股强大的气压向管家施压而来。
王爷一直都是叫他管家,如今突然间唤他全名,说明王爷生气了,而且是很大的气。
管家吓得跪在地上:“王爷饶命。”
“以后凡是春凡送过来的书信,无论本王在哪里,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本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