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冲上前去,突然被旁边一个男人拉住。
男人一脸猥?地看着李沫:“大哥,已经很久没看到如此的尤物,千万别伤了他。”
大汉会意一笑:“放心吧二弟,绝不会伤了他一根毫毛。”
旁边的人听到,哈哈地大笑:“二哥,知道你好这一口,我们下手都是轻手轻脚的,保证不会误伤。”
李沫都等得不耐烦了:“我说你们还要不要打,不打的话,我们走了。”
“兄弟们,给我上,让这小子瞧瞧咱们的厉害。”大汉怒吼。
距离越来越近,李沫突然看过来,眼神锐利,锋芒毕露。
只见一道黑色的影子突然疾马而来,大刀瞬间闪过眼前,雪亮锋利的大刀似碧空中的闪电,对着迎面的十几名山贼猛烈的挥砍下去。
一寸短一寸险,霎那间,杀气逼人。
李沫的速度迅猛绝伦,身手干净利落,出手如电,一道道血线冲天而起,夹杂着痛苦的惨叫。
不到片刻,只见遍地全是山贼横七竖八的尸体,有些脖颈中刀,已经气绝,还有一些正在地上抽搐着,显然十分痛苦难过。
如果有强迫症的,绝对会上前给他们补刀。
李沫如判人生死的阎王,站在一片血泊之中,一双淡漠冷冽的眼神看着地上的贼人,好似天山的积雪一般,清冽冰寒。
她缓缓的走上前去,于握着锋利的匕首,在每一个将死未死的人的脖颈上补上一刀,动作轻松干脆,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恐怖和利落。
其实还有一个人活着,那就是刚才说李沫是尤物的男人。
此时正瞪大了眼睛望着她,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见她渐渐走近,惊恐的叫道:“别过来。”
李沫闻言微微一滞:“你在跟我说话?”
男人脚步不停地往后退:“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对你不客气了。”
李沫的眼神在男人的脸上转了一圈,随即又看了手中的刀,想想从怀里掏出了匕首。
突然一个用力,匕首脱手而出。
只听到“啊”地一声,男人紧紧捂住下体。
李沫走了上前,长刀抵住对方的脖子:“刚才,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男人忍住剧痛,拼命摇头:“没有,没有。”
“我说,早点收工了,磨磨蹭蹭的。”是疯陈不耐烦的声音。
他现在很忙,一边搜刮山贼们的口袋,一边没好气地对李沫说。
李沫看着一脸幽怨的疯陈,感觉很好笑,这是劫后的后遗症,不用她吩咐,已经知道干活了。
疯陈好心提醒:“要不要去找他们的贼窝?”
他发现了李沫对贼窝非常感兴趣,如果不是要赶着去京城,怀疑李沫会沿路铲平所有山寨。
李沫一刀了结了男人,这个时候赶路要紧,
“不了,谁知道山寨有多少人,本官怕有去无回。”
突然,李沫扬起了手中的大刀,微眯着眼睛,一脸警惕地看着前方。
疯陈搜刮的动作一顿:“李大人,又有山贼吗?”
李沫眉头紧锁:“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疯陈看到李沫如临大敌的样子,知道这次碰到大麻烦了。
前方,雄浑的马蹄声在大地奏出鼓点,悲怆苍劲的嘶鸣、叫喊在山林里碰撞、飞溅。
五百米,两百米,一百米,五十米。
马蹄声,在看到李沫的那一刻突然停止。
男人剑眉紧锁,一双漆黑的眼眸好似深沉的大海。
紧紧地盯着站在前面那个挺拔的身躯,在那个人的身后,是连绵起伏的山峦,越发显得人渺小。
千言万语冲到嘴边,仓促间,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路上,他想了千万遍的话,骤然间没有了说出的勇气。
李沫只是微微一愣,收起了手中的大刀,若无其事的笑着说道:“皇埔轩,想不到在这里能看到你,大过年的跑来这荒山野岭干嘛,该不会也想学人家打家劫舍吧?”
冬哲几个不敢说话,面面相觑,感情跑了几天的路,竟然帮不上忙。
梁旭一脸崇拜的看着李沫,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大胆的人,敢骂王爷有病,而且还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
轩王下马,看着前面一地的尸体,不由得心疼李沫,这么多贼人,她有没有受伤?
轩王一脸温柔的看着李沫,看到李沫鸡皮疙瘩都起来:“皇埔轩,你是不是有病。”
说完转身就走,不想离这个变态太近!
轩王紧随其后,伸出手去,想将拥入怀中,告诉她,自己是如何想念她。
可是手指屡次伸展,几乎触碰到了她的肩头,却仍旧收了回来。
他的眼神如同漆黑的大海,在这深厚峰峦中隐藏了所有难以窥探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