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果然不一样,不是松江县可以比拟的。
宽阔整齐干净的街道,两旁是连成一排排商铺,小商贩的叫卖吆喝声不断传来,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断,随处可见装潢宏伟的饭馆。
初春的京城依然很寒冷,冰冷的寒风袭来,让人禁不住一阵轻颤,匆匆走过的行人也是紧紧裹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热闹的喧哗声连成了一片,不时的有一辆辆豪华的马车行驶而过。
李沫好奇的视线扫过街道两旁的那些店铺,这里规划这么整齐,商业繁华,是松江县值得学习的榜样。
天色慢慢地暗了下来,街上依然是人来人往。
突然,前方传来了一阵喧嚣,紧接着一阵马蹄声响起,两旁的行人一听到这声音,顿时急急忙忙的收住了脚步,往路边站了去。
这是何方大神出门,竟然在大街上骑马驰骋。
李沫心头略感疑惑,停下脚步,朝前方望了去,只见三匹高大的骏马踏风而来,领头的是一位白衣男子,后面两位男子则是身穿着护卫的衣装。
骏马疾驰而来,身后甚至卷起了一阵呼啸的狂风,在这寒冷的空气里更是增添了几分寒意。
李沫和疯陈入城之后早就下了马,慢悠悠地牵着马儿慢慢逛。
看着朝前奔袭而来的马儿,没有错过站在两旁的老百姓脸上愤怒的神色。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让老百姓如此的愤怒,敢怒不敢言。
此刻众人都是惶恐的往旁边站着,小心翼翼的抬头望着奔驰而来的马儿。
意外就是这个时候发生,人群中传来了一个紧张而惧怕的声音。
是一个女人惊慌失措的声音,一个小小的身影赫然出现在路中间,他是什么时候跑过去的,他是怎么跑过去的?无人知晓。
所有人吓得脸色都变了,眼看着那孩子已经往路中央狂奔而去,那几匹骏马奔袭而来,就要往那个小孩踩了去,根本就来不及收住腿。
可怜的母亲想跑过去,奈何人实在是太多,挡住了她。
李沫示意一直跟在后面的冬哲赶紧救人。
众人只见一个身影从眼前一闪而过,顷刻之间,那个孩子就被他从马蹄下给扯了回来。
与此同时,疾驰而来的三匹骏马顿时也惊了起来,收住了马蹄,仰天嘶声竭力的长啸了一声。
一个护卫气势汹汹的冲了上来,一把拦住了冬哲:“大胆刁民,竟然敢惊扰了夜世子的坐骑,无礼至极,砍了。”
冬哲唇边溢出些许的冷峭的寒意,蹙了蹙眉,眼角掠过了一道淡淡的冷光,沉稳从容,镇定深沉,声音不染一丝的温度:“是吗,我竟然不知道你们夜王府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特权,想杀人就杀人。”
“原来是冬哲,误会了。”一个男子下马走了过来。
一身白色的锦缎长衫,腰束玉带,腰间挂着一枚碧色玉佩,玉佩随着他轻快的脚步左右摆动。
男子的容貌极为的俊美,五官精致而英俊,嘴角含着淡淡微笑,
他眉眼飞扬,声音轻扬。
来人正是京城的风流人物夜轻尘。
如果说皇埔轩是京城所有女人想嫁的对象,那么这个夜轻尘就是所有女人的解语花,只能解语不可托付终身。
人太过风流,后院的女人已经塞满了,还有继续填充的迹象,只是女主人的位置依然是空的。
不少女子全部都将目光移向了他,人人脸色微红,眸光躲闪,面露春色,似乎不敢看又不忍不看。
一时间似乎连周遭的空气都轻快了几分。
冬哲:“夜世子,劝你以后不要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纵马,免得伤了无辜。”
夜轻尘一副听话的样子:“好,下次不会了。”
声音好听,人长得好看,少女们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融化了。
以冬哲的身份不能与夜世子相提并论,见对方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也就见好就收。
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就是跟着李沫。
只是等他回头的时候,那里还有李沫和疯陈的影子。
看向同伴,对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刚才专心看你救人,没留意他们两个去哪儿了。
冬哲气得怒骂:“你这个二百五。”
同伴:“二百五是什么?”
冬哲:“。”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经常听李沫在骂人的时候就这么说。
李沫在哪里呢?
她和疯陈已经在城西,刚才趁着人多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偷偷地溜了。
刚开始疯陈还以为甩不掉了两个尾巴,心里急的不行,被他们跟着肯定要坏了好事。
幸亏,刚才碰到小状况,他和李沫很有默契的跑了。
一般来说,一个城镇,东边都是达官贵人所住的地方,南边则是有钱人住的地方,西边则是穷人住的地方。
城西管理比较松散,可以用鱼龙混杂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