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凭自己的功夫根本就打不过他。
还有,到底是不是有病人呢?还是凭空捏造而来?连太医都搞不定,她能搞得定吗?
实在不行,干脆一针治死得了,反正他又不懂医术。
李沫眼珠子骨碌碌地转,想想怎么让皇埔轩预付款呢。
这个男人很危险,无论他是当朝王爷的身份,还是战神的身份,都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
刚才看到的黑衣卫已经不见了,李沫猜测他们应该是已经回了王府。
看在钱的份上,李沫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来到了轩王府。
为什么说深一脚浅一脚呢,还不是为了让这个驼背老人更加形象,我容易吗。
很快到了轩王府,抬头便看到王府门口的牌匾上,简简单单的就写着“轩王府”三个烫金大字。
瞧瞧,王府果然不一般,财大气粗,连个牌匾都是镶金的,看得李沫牙痛。
入了王府,管家闻讯赶了过来,正想行礼。
皇埔轩对他摆摆手,吩咐道:“去将本王旁边的房间收拾出来,给这位李公子住,再去库房将宝盒来。”
李沫对于住哪儿不感兴趣,在松江县,皇埔轩还不是照样住她隔壁,觉得又不是住在一个房间里,有什么好怕的。
管家看着轩王旁边只有一个驼背老头,哪来的李公子。
似乎不明白轩王为什么这么说,只好再次看向皇埔轩。
李沫好笑的看着管家:“你好,我就是李公子。”
一听竟然是年轻人的声音,管家吓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什么,这个老头竟然是个年轻人。
管家捂着心口走了,太玄幻了。
没过一会儿,管家端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过来,恭敬的奉到皇埔轩面前。
皇埔轩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叠厚厚的银票。
一看到那些银票,李沫立马来精神了,身子都坐直了些,背也不驼了,知道给钱的时间终于到了,好兴奋,好期待。
皇埔轩拿起几张银票看了看,又问李沫:“你说多少来着?”
李沫站起身来,往他那儿走了两步,比了个手势:“一万两。”
说着,眼睛就黏在银票上,都不带眨一下。
她说的诚诚恳恳,两三步的功夫,已经站到了皇埔轩面前,脸上是皇埔轩未见过的灿烂笑容,简直亮瞎了他的眼睛。
皇埔轩有些想笑,这人钻钱眼里去了,只看到钱什么都看不到。
他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抽出来,拿在手里晃了晃,就是不给李沫。
李沫看着他的手,脸上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
“皇埔轩。”她伸出手,意味明确。
皇埔轩看了看那银票,又看了看她的脸,随后将银票放进盒子里,将盒盖子一扣,咔嚓一声,盖子合拢,并用手压着盒子。
李沫悬在半空的手倏地一放,带着袖子翻起涟漪,气愤不已,冷笑一声:“我就知道皇埔轩你没那么好心,不想给钱,就不要忽悠我过来,你说的病人我不治了。”
皇埔轩:“等你走的时候再给你。”
李沫眼睛宛似淬了毒般,死瞪着他:“好,你很好。”
什么狗屁一万两,就是骗她过来的。
皇埔轩又对管家道:“往后李公子便是王府中人,你权当她是另一个本王便好,吩咐下去,莫让人怠慢了,对本王怎么伺候,对她便怎么伺候。”
管家的心咯噔一跳,这是怎么回事?王爷到底怎么了,竟然说这个人跟他的地位一样高,难道王爷真的如外面所说的是断袖吗?
管家虽不知道王爷其中深意,但依旧老实的垂头应声:“是,老奴明白。”
管家捂着颤抖的心脏,颤颤巍巍的离开了,他要去消化一下,他不敢质问王爷,只能自己咽在心里。
皇埔轩嘴角微勾:“先给你五千两,你走的时候再给五千两。”
李沫这才眉开眼笑地说道:“好。”
皇埔轩:都到了京城,还以为走得了?
李沫:要不,拭目以待。
两人都在暗戳戳地想着自己的事。
李沫进了后院,冬哲一脸受伤的看着她:“李大人,你怎么这副模样?”
害得我好找,只是这句话没有说出口,他怕李沫会揍他。
李沫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头发长,见识短。”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徒留冬哲在外面吹冷风,什么头发长见识短,我是男人好不好,不是女人。
今天去蹲点的事又泡汤了,李沫的心情很不好。
又想到疯陈还一个人住在客栈里,等着她打探的消息,心情更加烦躁。
可是,已经答应了皇埔轩,能不能提前走啊?后悔了。
这么一想,她更是心里烦闷,思忖着,赶紧办完要办的事,紧忙离开才是正道,这京城,往后一定要避之不及,再也不来了。
不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