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牵连,令牌留给周氏好让她脱身。
皇埔轩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却又染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本王不怕被你连累,你尽管用就好。”
妖寿哦,李沫觉得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赶紧转移话题:“你说的病人在哪里?”
皇埔轩:“不急,明天带你过去。”
当天晚上,疯陈被带到了轩王府,看到了失踪两天的李沫。
“李大人,你还好吧?”疯陈一开口就是担心对方是不是受伤了。
李沫笑着说:“你看我不是好好站在这里吗,能有什么问题,白天没有去找你,是因为查得严。”
把头颅拿了出来,是秋雨去拿的,有轻功就是了不起,神不知鬼不觉地,李沫简直是羡慕嫉妒恨。
“陈老,你确认一下,这是不是司徒雷。”
李沫打开被子,一颗满是血的头颅呈现在疯陈的面前。
疯陈确认过后,突然对着李沫跪下:“多谢李大人。”
李沫把他扶了起来:“陈老,不必如此,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当天晚上,一直持续到了深夜,还能从疯陈的房间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
这是压抑了多久的情绪,简直是让闻者流泪。
这么多年的执着,如今大仇已报,疯陈拿出那块玉佩,喃喃自语:“娘子,你的大仇已经替你报了,你可以瞑目了,我终于可以安心的去见你和儿子,等着我。”
第二天一大早,疯陈就来和李沫辞行。
李沫皱眉:“陈老,京城与洛莱县相隔甚远,你一个人回去实在是太不安全,再等几天,本官忙完了和你一起回去,路上也有个伴。”
疯陈婉拒:“李大人,老夫知道你还有事情要忙,你不用特意迁就我,而且我这一回去也是相当于散心,放心吧,老夫不会做出傻事的。”
在没有回到家之前,没有打理父母和妻儿的坟墓之前,他不会自寻短见。
李沫郑重的说:“陈老,无论如何,好死不如赖活,松江县的百姓还需要你。”
疯陈压下心里的一片感动:“好,老夫知道,就此别过。”
看着李沫一脸的担忧,皇埔轩挥挥手,冬哲会意,安排了一名暗卫,暗中跟着疯陈。
…
疯陈走后,皇埔轩对李沫说:“带你去看看那几个病人!”
李沫:“在哪?”
“城外!”
去城外,就得骑马或者坐马车。
轩王府门口,李沫傻眼,一共五匹马,四匹马上已经坐了人,只有一匹马是空着的。
李沫挑眉:“皇埔轩,什么意思?又让我一个人走路吗?”
其他四个人假装没听到,已经先行一步,怕再多呆一刻,李沫会拿刀杀了他们。
皇埔轩一言不发的翻身上了马,倾身,朝李沫伸出大手。
李沫抬头看着这个男人,皱眉:“什么意思?”
皇埔轩:“上来。”
“你们轩王府这么穷吗,连多余的马都没有?”
皇埔轩睁着眼睛说瞎话:“马儿今天生病了,本王已经教训马棚的管事。”
马棚的管事看着活蹦乱跳的马儿,突然打了个喷嚏,抬头看看天,这是怎么了?难道着凉了吗?
李沫:“我从客栈带来的那匹呢?不会也生病了吧。”
“是的!不信你可以去马棚看一下。”皇埔轩大言不惭的说。
李沫:“。。。”
人家都这么说,她能怎么办!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她不敢坐在前面。
最后,尽管不甘心,她还是握住了皇埔轩的手掌,被他一把用力拉上马。
一个轻巧的落在男人身后,马上空间有限,李沫的身子不得不紧挨着男人。
可她靠的太近了,甚至嗅到他身上烈阳般的味道,她顿时觉得很不自在。
“两个男人骑一匹马,会不会太难看了。”李沫摸摸鼻子尴尬地说。
昨天已经被人指指点点,成了大街上最亮丽的风景,今天又这样子,不知京城会怎么传他们两个。
皇埔轩:尴尬吗?本王一点都不觉得。
李沫话音未落,皇埔轩已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细嫩的手绕到他健硕的腰间,紧紧按住。
李沫被迫将他抱住,脸颊已经贴到他后背,男性气息再次疯狂的环绕上来,将她鼻息牢牢占据。
男人稍微松开她些,不忘叮咛:“抱着本王的腰,一会儿跑起来,会颠簸。”
李沫却充耳不闻,抽出自己的手,还特地往后靠。
可这时马儿却像是踩到了石头,突然嘶鸣一声,踢了一下后蹄,李沫只感觉身上一颠,她本就坐在马屁股上很小一块地方,这样一颠,她险些摔下去。
李沫本能的伸手往前抓,指尖抓住皇埔轩的衣服,身子也往前死死贴去,呈出一幅想要抱着他的暧昧样子。
别忘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