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上您是怀疑……”
“男人知晓男人。轩儿不成亲还可说他是以社稷为重,可都二十二了,身边却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像什么样子。”
“可是……”太监总管还是不相信,结结巴巴地说:“可那位公子……是个男子……”
“断袖分桃,古来有之。若是尝个鲜,倒就随他,可如果像你们所说的,陪一个男人去逛街,还是如此名贵的首饰铺子,那般用心,就怕……”说到这儿,皇上语气也加重了些:“总之,先去查查。”
太监总管却不敢再说什么,只好应承下来。
太阳终究是抵不过那昏沉的睡意,缓缓的在天边沉了下去,而一轮弯月,悄然浮现在天空,周围稀稀拉拉的几颗星星,似要和它争辉一般。
李沫一身黑衣,看着同样黑衣的黄埔轩,嘴角抽了抽:“皇埔轩,你该不会要带我去打劫吧?”
皇埔轩卖了个关子:“那你去不去?”
李沫:“去,怎么能不去呢,月黑风高正是打劫最佳时机。”
没有骑马,皇埔轩抱着李沫刷地就飞了起来。
李沫紧紧的抱住皇埔轩的腰:“艹你大爷的,皇埔轩你有病啊。”
要飞就飞,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会轻功了不起啊。
很快,就来到一座府邸,皇埔轩才把李沫放了下来。
李沫莫名的觉得这府邸有点熟悉,抬头看着皇埔轩。
皇埔轩:“司徒府。”
李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么说,咱们真的是来打劫?”
皇埔轩:“如你所愿!”
这次不是李沫一个人孤身作战,只见皇埔轩做了个手势,黑暗中,暗流涌动。
一刻钟之后,秋雨:“王爷,所有人已经中药昏迷。”
皇埔轩对李沫说:“走吧,李大人。”
李沫对皇埔轩竖起了大拇指,厉害。
有轻功真的了不起,上次她来的时候,被那个讨厌的狼狗发现了,导致半途而废。
这次秋雨他们这么多人进去,那只狗连点反应都没有,一下子把所有人都解决了,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人比人真的会气死人了。
皇埔轩直接把李沫到司徒雷的库房。
打开库房大门的那一瞬间,李沫傻眼了。
呈现在她面前的,赫然竟是一个土豪的世界。
整个库房都是金银财宝,闪动着令人炫目的光泽,触目所及,全是李沫想要的。
李沫睁大眼睛,眼睛晶莹明亮,像是深海中最名贵的珍珠。
李沫口水都差点流出来:“这么多,我十辈子都赚不了这么多钱,皇埔轩,怎么分?”
皇埔轩十分大气:“都是你的,本王一分不要。”
李沫咽了咽口水,终于转头看了一眼皇埔轩:“这可是你说的,千万别反悔。”
“不后悔,你尽管拿就是了。”
忽然想到自己是空手而来,连个麻袋都没有,拿什么来装?
求助的看向皇埔轩:“你这次带这么多人来,一定要帮我搬走。”
皇埔轩低头浅浅而笑,点了点头:“好,本王一定会全都帮你搬出去。”
李沫衣袍翻飞,眉眼飞扬,发了,以后咱就是土豪了,哈哈哈哈,咱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第二天,司徒府一大早就派人去刑部报案,说司徒家已经被杀害的二老爷司徒雷的库房被盗,所有财物被洗劫一空。
二房所有人悔恨不已,他们因为没有钥匙,再加上大家为财产争论不休,所以迟迟没有打开库房的大门,想不到竟然被人钻了个空,心里那个悔呀。
刑部几乎倾巢而出,仍然没有找到目击证人,也没有抓到幕后黑手,更加没有找到失踪的财物,这成了永远的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