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一笑:“是不重,反正死不了。”
李沫看着皇埔轩的笑容,突然发现他今天的笑容特别多。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受伤的原因,此刻的皇埔轩,不似平常的森冷铁硬,冷漠无情,衣衫随意敞开,瞧着,莫名有几分散漫与慵懒。
说到底,他只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正是最吸引人目光的时候。
在现代,三十而立,在古代,他却已经是手握重兵,保家卫国的大人物了。
皇埔轩没放开李沫,只是一手捏着她细小的手腕,一手继续拨开胸前的衣服,让那淤青的痕迹,更为明显。
“猜猜如何伤的。”皇埔轩没头没脑地问。
李沫不太想猜,觉得跟自己无关,再说昨天晚上去打劫库房的时候,他又没动手,谁知道他怎么受伤的。
再说这个淤青看起来又不严重,顶多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而已。
“帮我把个脉吧,好让本王放心。”皇埔轩不死心地说。
李沫沉默一下,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以前怎么没觉得这男人这么娇气?
不就是一点淤青,还要把脉?要不要动手术?
但毕竟相识一场,对方都开了口,李沫还是耐着性子,把皇埔轩的手拿过来,翻一面,双指摸在他的脉门上。
“脉象平顺,并没什么异样。”李沫把了一会儿,淡淡的说道。
皇埔轩却突然直起身,坚硬的男性身躯向前倾斜,靠近了李沫的脸,问道:“真的?不会骗本王?”
因为凑得近了,他说话时,呼吸的灼热气息也落在她脸上。
李沫有些不习惯,向后仰退一点,说:“的确没事,你认为有事的话,躺两天就好了。”
然后顺势丢开他的大手,把自己的手用衣服擦了又擦。
皇埔轩收回手,另一只手的手指,摩挲着方才李沫把脉的地方,指尖轻拂,带着上面浅薄的温度,似乎能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
“只是有点不放心,那个人说给我下毒。”皇埔轩轻描淡写的说。
李沫挑眉:“嗯?下毒,什么毒?”
皇埔轩面色平淡:“本王认为是假的,况且看起来也伤得不重。”
说着,他低头看了眼胸口的淤青,淤青的范围很窄,虽然位置在心脏之前,但看起来的确只像被碰了一下。
李沫想了一下,又把他的手抓过来,重新把脉。
把脉了好一会儿,最终没发现什么不妥,又怕正如他所说的中毒。
她又靠近些,想看皇埔轩胸前的淤青,细腻的手指在他那伤口部位按了按,皇埔轩微皱眉宇,眼神深了一分。
“很疼?”李沫问。
“嗯。”皇埔轩似乎没有逞强,直截了当地说。
若只是一点普通淤青,李沫这种程度的按压应该不会太痛,至少皇埔轩这样武艺高手,不太可能这点痛都吃不消。
“你要不要躺着?”李沫觉得这样站着似乎不太好,最好是能够躺在床上,让她好好检查一番。
“好,到你的房间去。”
李沫:“为什么要到我的房间?”
皇埔轩:“要不到本王的房间?随便你挑。”
李沫:“。。。”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皇埔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痛意瞬间消失,唇瓣一勾,跟了进去。
李沫的房间,看着桌子上的两个包衬,皇埔轩的眼色又沉了沉。
最终也没说什么,乖乖地躺在床上。
李沫再次扒开皇埔轩的衣服,这次动作有点大,加上他本就故意把衣服搞的松松垮垮的,一下竟把腰带都弄开了,男人顿时衣服大敞,不止前胸,连紧绷结实的小腹都露出来了。
大夫对待病人,是没有男女之分的,李沫现在是大夫,职业道德崇高的大夫,哪怕把皇埔轩脱得光*溜溜,她也不会有半分的不适和遐想。
可皇埔轩却挑了挑眉,眼底的笑意又深了些。
直到李沫又按了按那淤青,再抬起头,看他的表情时,他才又故意板起脸。
“很疼?”李沫停了下来,看着他。
男人紧抿唇瓣,深沉的点头。
李沫困惑:“看起来只是普通外伤,内脏也没损害,脉象更没问题,不应该啊。”
“查不出就算了。”皇埔轩很体贴的道:“一会儿本王去太医院瞧瞧。”
李沫顿时不悦了:“我都检查不出来,太医更检查不出来,别忘了解药是谁研究出来的。”
李沫从行囊中翻出一副银针,那是钟太医送给她的,要打包带走。
将银针消毒后,为他针灸。
她刺了一针,一边看着他一边问:“有什么感觉?”
皇埔轩说:“有一点点刺疼。”
李沫皱眉,却没说什么,接连扎了好几针,皇埔轩有时说话刺疼,有时说没感觉,有时说很疼。
收起针,李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