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逼皇埔恒。
死士已经倾巢而出,残影到处流窜着。
又一道凌厉的刀雨宛如一阵急促的骤雨一般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啊啊啊啊——!”
从此世上再无皇埔恒
战马长嘶,人声嘈杂,这一夜,混乱没持续多久,皇埔恒成为晋国历史上在位时间最短的一位皇帝。
…
站在天牢里,李沫终于找到了一丝莫名的熟悉感,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不时的在她的周围响起,这是天牢,不是客栈!
只是,李沫又怎么能束手就擒。
李沫不吵不闹的坐在稻草上,四面八方不断传来死囚疯狂的叫嚷,她微微闭上眼睛,暗暗在心下盘算着来时的路径,静静的等待着夜晚的来临。
不知皇埔恒是打算让晾一晾她还是怎么地,进入天牢已经半天时间了,也没看到有人过来审问。
一路上,可能李沫太过乖巧,那些人倒是没有为难她,就是解手的时候不太方便,一路上,能少喝水就尽量少喝水,吃的东西也很少,就怕去解手。
还好,有时候能住上客栈,不然真的会穿帮。
狱卒这段时间心情十分不爽,因为这天牢,还真的是门庭若市,以前只会关押重犯。
现在却关押朝中大臣,想想,真的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些人不是很风光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眨眼之间还不成了阶下囚。
大牢内,狱卒提着饭过来,却无人抢饭,牢里的人似乎很有骨气。
连李沫都不得不佩服,你说说这些老头竟然这么耐打,有好几个已经奄奄一息,仍然没有屈服。
“告诉皇埔恒,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他,天下人不会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轩王回来之日,就是他皇埔恒断头之时!”
“皇埔恒,卑鄙小人,弑君……”
狱卒拿出鞭子不停的抽打着牢门,不耐烦的怒吼:“你们这些老家伙有完没完,皇上仁慈没有杀你们,你们不但不感恩,反而在这里辱骂皇上,看来你们的日子太闲了。”
从他们的片言只语中,李沫猜测这些应该是朝中重臣,因为不满新皇的统治,不屈服,所以被抓到天牢里。
话说,也没有听到老皇帝驾崩的消息,那老皇帝去哪儿了呢?春凡并没有把老皇帝的具体情况告诉她。
一顿骂骂咧咧之后,一位狱卒来到李沫的牢房,扔了一个黑糊糊的馒头,之后舀了一勺清可见底的粥:“吃饭。”
灯光黑暗,李沫皱着眉头看着那些食物,问道:“这是人吃的吗?”
狱卒不耐烦的敲着桶沿:“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有给你吃已经不错了。”
说完,拎着饭桶和碗,去了下一间牢房。
李沫虽然日子过得节俭,但是所食用的食物都是干净卫生的,瞧瞧这是啥,馒头都能闻到一股馊味,真怀疑里面是不是长虫了。
还有那一碗清可见底的粥,大米是不是都被那些狱卒那捞完了。
肚子虽然很饿,但是真的吃不下。
没过多久,几只老鼠大摇大摆地跑过来,把馒头吃完了,连那碗粥也没放过。
傍晚的时候,一身乔装打扮的春凡送来了晚饭,李沫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鼓鼓的胸~(部:“你去做变性手术了?”
没错,春凡身着女装,天雷滚滚的,还化了妆,嘴唇红得像猴屁股,脸上扑的粉,怎么看都像面粉,一说话,刷刷的往下掉,好想拿个刀子把他脸上的东西全部刮下来。
只是他的身形太高了,裙子盖不住脚踝,下面是一双男人的鞋子,怎么看怎么怪异,就这一身打扮,走在大街上竟然没有人揍他,真是奇迹。
春凡被李沫看的一脸委屈:“你别笑了。”
李沫好不容易止住笑:“为什么这身打扮?”
春凡先是看了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盯着他,才小声说道:“轩王府已经被封,这是去酒楼给你打包过来的,我的身份太明显,很多人都认识我,不化妆根本就进不来。”
其实也可以进来,那只能飞檐走壁,只能晚上行动,太晚了,他担心李沫被饿坏,只好出此下策。
李沫忍住笑,埋怨着:“送个饭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饿死了。”
春凡翻了个白眼:“李大人,这里可是天牢,懂不懂,要进来,还得打点关系。”
李沫喝了一碗汤,又夹了一块肉,口齿不清地说:“你家王爷连这种关系都没有,怎么混得这么差。”
春凡还没有回答,李沫指着周围的牢房说:“这里关的都是什么人?”
春凡:“都是曾经效忠于皇上的人,太子登基后,他们不服,就被太子关进这里来,一直留着不杀,想必是要威胁王爷的。”
李沫咋舌:“心这么黑!”
……
入夜,牢中静了下来。
所有的犯人都已经沉入了睡梦中。
大牢的门被打开,一伙人大摇大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