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太医一定会治好你。”
李沫眨眨眼,看向皇埔轩:“什么情况?”
皇埔轩非常的不屑:“表面功夫而已。”
皇上被软禁的时候,没有看到这些孝顺的皇子皇孙,今天得知要解毒,全都跑过来表忠心。
有皇埔轩坐镇,太医们现在可不敢小看李沫,乖乖地站在一旁,能帮得上忙的却只有钟御医。
大家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狠狠的剜在他的身上,皇上醒来之后,除了李公子,钟御医的功劳最大,将会把他们所有人都比下去,到时论功行赏,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你说这是不是很让人生气呢?
皇后的目光太过灼热,李沫想忽视都难道,皇埔轩感觉到皇后的不怀好意,忙把皇后娘娘拉到偏殿:“母后,你又不懂医术,还是去外面等着。”
皇后一巴掌拍过去,狠狠的打在他的手臂上,瞪了他一眼:“回头再找你算账。”
李沫已经开始解毒。
先将药汁涂在耳朵鼻子之处,顿时,皇上觉得奇痛无比,想喊,却又喊不出,那种痛深入骨髓,偏偏他却醒不过来,只看到青筋暴起,以及粗重的呼吸声。
李沫给皇上医治时,里面只有李沫和钟御书。
其他所有人都在外面侯着,有人想进去,李沫来了一句:“这是在治疗,不是马戏团,想参观,大街上有。”
一句话把他们堵得死死的,再加上皇埔轩这个冷面阎王在这里,谁都不敢造次。
一刻钟之后,李沫手上一百零八根银针,全部插在皇上背上,远远望去密密麻麻的,就像刺猬身上的刺。
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两柱香后,突然听到哇的呕吐声,下一秒殿内充斥着酸臭味,那味道真不是一般的难闻,很快就散发到外面,所有人捂住鼻子,想跑出去又不敢。
就是李沫和钟御医都觉得受不了,更不用提外面那些皇子皇孙。
皇后却突然眼神一亮:“皇上醒了?”
那道呕吐声,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瞬间觉得那些臭味没有那么熏人,他们只想冲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看皇埔轩没有任何语言,大家只好歇了这份心,继续等着,两刻钟后,李沫和钟御医带着一身臭味走了出来。
李沫淡淡的开口:“皇上的蛊毒已解,派个人进去清理。”
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不应该有太多的人进去打扰病人休息,但是这些皇子皇孙,太医们生怕皇帝不知道他们在身边一样,一窝蜂的全跑了进去。
李沫咋舌,皇上本来没事,被你们这么多人打扰,可能都要气出血来。
…
皇上醒来,应该是普天同庆的好日子。
李沫打算回松江县,这里已经没有她什么事,皇埔轩却非要她留下来,说皇上既然已经醒了,过不了几天就可以亲自处理朝政,他就没啥事,可以跟着李沫一起回松江县。
有了上一次的刺杀,皇埔轩不敢放李沫离开京城。
李沫无语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把你父皇看成了神人,什么都很厉害。”
皇埔轩:“反正江山是他的。”
…
皇上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感谢李沫的救命之恩,这不,马上就要召她入宫。
李沫正寻思着,明日好好逛一下京城,买一些礼品带回松江县,却听皇埔轩说道:“明日与我一道进宫。”
“进宫?”李沫瞧着他:“我?”
“嗯”皇埔轩轻声道:“你治好父皇,他召见,想好好感谢你。”
李沫沉吟一下,说实话,真不想去,除了第一天解毒的时候,李沫全程负责,后来再也没有进过皇宫,都是交给钟御医全权处理。
皇埔轩再道:“不用怕。”
李沫挑起了眉:“我没怕。”
男人看着她,低笑地“嗯”了一声。
清晨的皇城,透着几分清冷,李沫坐在马车里,进入这巨大无比的恢宏建筑。
托了皇埔轩的福,李沫一个小人物,若要进宫,得从皇城门口干走半个时辰左右才能走到乾清宫。
但是因为有皇埔轩,李沫就能坐进皇埔轩的马车,舒舒服服的窝在里面补眠。
之前都是骑马进去,此次是坐着马车,感觉很怪,不过这样也好,可以挡住着很多人好奇的目光。
进了主城门,马车放慢了速度。
李沫撩开车帘,往外头瞟了一眼,就瞧见许多大臣的马车,就在他们旁边,也正往里面赶。
李沫就问:“这是上朝的时辰,皇上为何选在这会儿见我们?”
“父皇没有上朝,但是大臣们还得讨论国事。”皇埔轩拿着一本书,一边看一边说。
可能觉得李沫不懂,皇埔轩将书放下:“朝中设有内阁,通常不算大的事务,都有内阁受理,大臣们就是在内阁讨论国事。”
李沫只是一个小县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