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步走去。
她原本生得秀逸非常,这般眉目含情之时,更有魅色天成!
陆横看得瞬间就春心大动,再见那玄衣美少年竟然主动向他而来,立刻心花怒放,只道是美人投怀送抱。
已经躲得远远的的百姓,偷偷地从门缝里面往外看,一看到李沫这样子,就知道她完蛋了,心里为李沫默哀一刻钟,多好的一个青年才俊就这么没了。
“小兄弟果然识趣。”陆横张开双臂,就等着温香软玉抱满怀。
却不想李沫走到他面前,忽然脚步一转,一脚朝他踹了过去。
“哎呀!”陆横只觉得忽然胸前一阵剧痛,随后就觉得眼前一花,便听得耳边有风声呼啸,然后……。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一道人影瞬间飞了出去,然后以倒栽葱的形态“砰”地一声落在了远处。
众人尚未反应过来,就听见远处传来陆横愤怒的尖叫:“给老子打……抓……抓住他……!”
但是这尖叫声到了一半陡然截止,仿佛被什么东西瞬间咬住了喉咙一般,引得众人下意识地回头一看,这回头一看,众人脸色齐齐一变。
只见李沫一双冰冽的眼眸,那眼神如二月冰霜让他心中不寒而栗,猛然地坐了起来,不敢出声。
几个家丁似乎吓怕了,傻傻的站在那里,不敢动。
“谁这么猖狂?简直是无法无天了,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方?”这时一道粗旷的男声响起。
“爹,你怎么现在才来?”陆月星看到来人,一脸的委屈。
没错,来人就是当地的父母官——陆县令,陆月星和陆横的父亲,这里的天。
“爹,我在这里,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远处的陆横怒吼,生怕父亲听不到他的声音。
这会儿,他不敢再肖想李沫了,那个人就是魔鬼,招惹不得,此刻只想把她碎尸万段。
陆县令定眼看过去,发现自家儿子和女儿被人打得惨不忍睹,既心疼有气愤!
心疼的是自己手中的宝,竟然被人家这样虐待。
气愤的是,这些跟班都是干啥吃的。
被人欺负到自己的地盘上,这绝对不能忍。
有了父亲的撑腰,陆月星的自信又回来了,火气蹭蹭往上升,彻底燃了起来!
“爹,我要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才能够消我不忿之心!”
陆县令走了过来,把陆月星扶了起来,看着满身伤的女儿,顿时一脸的戾气!
这个年轻人简直太嚣张,无法无天了,一会定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天,这个人绝对不能走出县城。
“你是什么人?先行刺县令千金,后对县令大人意图不轨,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这是捕头的声音,他刚刚上任没多久,急需立功,要在县令大人面前表忠心!
李沫也不解释,只说道:“在下要是想行刺这位姑娘,她这会儿恐怕已经投胎了,还用得着等你们过来吗?”
李沫这话一说完,陆月星已经气的青筋暴跳。
“你不行刺本小姐,本小姐的手怎会受伤!”陆月星大喝。
李沫反唇相讥:“姑娘若不纵马闯闹市,我又怎么会因为躲避不及,误伤了马儿,连累姑娘坠马?”
“你胡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纵马了,下(*贱的东西。”陆月星理直气壮地说。
看到父亲就站在旁边,腰极更直了:“本小姐怎会纵马闯闹市,我看你分明是不安好心!一看你这种人就是做坏人,手上背负的案件肯定不少。
来人!把她带走,关到大牢里!本小姐亲自审问,我倒看看,十八刑具摆上来,你是说还是不说!”
“姑娘打算屈打成招?”
“你这刺客,打死也不为过!”
李沫冷漠的看着陆月星,随即转头,突然看向县令:“青天白日的冤案,陆县令不打算说点什么?”
衙役和家丁们看着不按常理出牌的李沫,觉得她是不是傻了,那可是我们的陆县令,他怎么可能会帮你一个外人,而不帮自己的女儿呢。
李沫瞟他一眼:“我是问陆大人,阁下可是县令大人?”
“是!”陆县令回答道。
李沫:“既然你是一方县令,这晋国的律法,难道你没有看过吗?说我行刺这位姑娘,请问我为何要行刺她,也就是动机是什么?是她长得太美太倾国倾城,还是因为她是国家栋梁,手中掌握着国家机密?”
陆月星:“我看你就是贪图了本小姐的美貌。”
李沫撇了她一眼,摸着脸,无比讽刺地说道:“贪图你的美貌?我觉得我长得比你好看多了。”
陆月星气得话都说不出:“…”
“动手!”陆县令突然一声冷喝!县令大人的尊严不接受挑衅,所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衙门的衙役冲上来,挥舞着大刀,挤砍向李沫。
陆月星真的是身残志坚,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冲上来,挥舞着刀就要砍向李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