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了。

伙计找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这个中年男人接过陈文亨的卷子，摊平了放到复印机上方的玻璃板上，盖上遮光罩，一道白光扫过之后，下面的打印部分就工作了起来。

激光打印在这个年代还是一个充满了高科技意味的词。

陈文亨嗅着空中弥散的味道，见到了第一张复印出来的卷子。

“能给我看看么？”他从老板手里接过还热乎的纸，看到上面复印的效果极为清晰，至少比手工在蜡纸上写字再进行油墨印刷要清晰一个两级，他有些紧张。

因为，如果未来这种复印机大规模应用了，那印刷出来的卷子可就不好卖了，别人买一份就能印出来无数份。

当他看到加了水印的地方是一大团黑块，墨迹把内容全部涂黑的时候，他悬着的心突然放了下来，“有用。”

他直接对老板说，“麻烦把剩下的卷子都印一遍，谢谢。”

老板也二话不说开始印了起来。

毕竟，复印一张东西，不论内容是什么，可都是标价一元整呢。

在这个人均工资也就小几百块的年代，一元一张的价格和二十年后几十块钱一张没有什么区别，都堪称抢钱。